大和尚却摇摇头,不肯再说:“今世因,来世果,皆已注定。你今世冤他,来世他便会投胎作你儿子,累你世不宁。”
大和尚说完,根本不等彭泽询问,转身就走。他边走边念着佛号,阳光照在他身上,圣洁光辉,仿佛随时要登天而去。
大和尚走后,彭泽个人站在原地,愣怔良久。
灰暗厢房中,王言卿看着脚下被打晕又被剥衣服人,忍不住压低声音问:“哥哥,这可是佛门圣地,你们这样做真没问题吗?”
话没说完,后窗被无声推开,个穿着袈裟人跳进来。他粗鲁地蹬蹬腿,用力摸把光亮头顶,嘿嘿问:“大人,装怎样?”
翟銮装聋作哑,秦福阳奉阴违,时不时还有张敬恭进来插手,大牢里每天都闹得鸡飞狗跳。
朝堂中时人人自危,众臣生怕薛侃供出什人,将自己牵连进去。彭泽这些天像往常般上朝散朝,其实心里已经十分焦灼。
首辅说会保他,但是,此事泄露全是彭泽疏忽,万张首辅见势不对弃车保帅,彭泽要怎办?
彭泽惴惴不安,他实在无法专心做事,只好隐蔽行踪,悄悄跑去佛寺上香。
彭泽捐好些香油钱,在高深冷寂大殿中跪坐良久。他看着面前徐徐升起梵香,半醒半暝佛陀,终于觉得内心安宁些。
作者有话说:
彭泽:今日遇到个高僧,从未谋面却对如指掌。佛法高深,佩服佩服。
陆珩:不,解你不是高僧,是锦衣卫。
彭泽往外走,看到殿外有个大和尚站在阳光下。他慈眉善目,气度平和,神态中带着悲天悯人佛性。彭泽似有所感,主动走过去对和尚行礼,问:“高僧,敢问您可是贵刹方丈?”
大和尚看着他,目光中带着洞悉切然,问:“施主有礼,正是贫僧。施主身上郁念纠缠,过于执着恐非善事,望施主早日看开。”
彭泽惊,这个和尚怎知道他心事?他来这个寺庙完全是随性而至,连家人都不知道他在这里,而这个和尚也是他看到后主动上前搭话,不存在提前安排可能。彭泽完全不怀疑这个和尚身份,问道:“方丈如何知道有执念?”
和尚摇头,讳莫如深道:“已作不失,未作不得。施主所造之业,皆已写在脸上。”
彭泽狠狠惊,忙问:“方丈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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