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鱼拎出来,侧面划几刀就好。去拿刀。”
“不用。”陆珩按住王言卿手,“太危险,还是来吧。”
菜刀早已洗好放在案板上,陆珩拿起菜刀,第感觉是别扭。长度不对,重量也不对,这并不是他绣春刀,他握着刀,头次生出束手束脚感觉:“要划到什程度?”
王言卿听得愣住:“随便划几刀,方便入味就可以,也不定非要到什程度吧。”
陆珩握着刀,刀尖斜着没入鱼身,细微稳定地停在个距离。王言卿在旁边看着,默默搓搓胳膊:“怎觉得你动作很奇怪,像是给这条鱼上酷刑样……”
未涉及过领域,万出什意外,他连借口都不知道怎扯。王言卿兴冲冲跑出去做准备,陆珩却十分头疼地捏捏眉心。
虽然以他对傅霆州解,傅霆州应该不会做陪女人下厨这种事。但是,万呢?
万傅霆州曾和王言卿起做过饭,万王言卿还有残存记忆,进厨房后发现陆珩什都不会,那岂不是,bao露?难道,陆珩还要装做会厨艺?
这未免太难为陆珩。
陆珩再三考量,最后决定赌把。除夕很快到,厨房听说两位主子今日要亲自下厨,早早就将厨房收拾好,菜该洗、该切也都已备好。王言卿为不耽误年夜饭时间,才下午就拉着陆珩到厨房。
陆珩默默想,王言卿感觉可能没出错。陆珩切第刀后,心里有度量,后面动作顺畅无比,切口纤薄平整,每刀都停在同样深度。
王言卿将鱼下锅,细微地煎下,然后盛出来转移到砂锅。陆珩站在旁边,为她递需要材料,最后加水,盖上砂锅盖。陆珩看着,十分惊讶:“这就
王言卿会下厨,对厨房并不陌生,但陆珩却是第次踏足这个地方。他直觉得做饭是件神奇事情,随处可见东西端进厨房,出来后就变成千形百态菜。然而亲临其境他才知道,原来厨房并不神秘,原来那些精致菜肴,也是用刀切出来。
区别大概在于锦衣卫刀切是活人,而厨房刀切是死物。
王言卿在厨房中转圈,决定先炖鱼。厨娘已经将鱼清洗好,泡在水桶里,连鱼线也剔得干干净净。王言卿挽起袖子,陆珩看到,问:“你要做什?”
王言卿指向水桶中鱼,说:“鱼要小火慢炖,先把鱼汤上灶,慢慢再做其他菜。”
这种事情陆珩不懂,但他知道现在是腊月底,王言卿不能碰凉水。他将王言卿袖子解下去,问:“要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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