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汤里有豆腐有青菜，正适合深夜进补。王言卿低头抿
口，可能是出自自己之手，她竟然觉得还不错。
陆珩同样是这种心理，他看着自己亲手切
鱼，竟然不忍心下筷：“它看着乖乖巧巧，都不舍得吃它。”
王言卿噗嗤笑，她拿起公筷，灵巧地剔下来块鱼肉，放在陆珩碗中：“
好久没下厨，手艺可能生疏，要是不如尚膳监御厨，哥哥多多包涵。”
陆珩说：“怎
会，卿卿做菜，定然是天下最美味。”
“你就会哄开心。”王言卿说，“这道菜简单，谁做都样，哪有那玄乎？”
换气撇开脸，抵住他胸膛，气喘吁吁说：“今日新年，外面人还等着呢。”
再让陆珩继续下去，就未必刹得住。如今确实不是合适时机，陆珩强行停下，眼睛都红。他抓住她手，解恨般咬口她指尖，哑声说：“好。”
陆珩手上力道很重，能感觉到几度克制，终于艰难地放开她。他像是再待秒就会后悔，大步走向外间，脚步又重又疾。
王言卿被陆珩放开后，也脱力地躺在榻上，她大口喘会气，终于恢复力气。她费力撑着榻面坐好，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衣服全乱。
衣襟散乱，头发松斜，连裙腰上系带也不知什时候扯开，看就知道发生什。她脸霎间红到耳朵尖，赶紧站起身，将衣服整理好。
“但它是你做。”陆珩说，“天下那多人，做好与坏于何干？只有经过你手东西，才是独无二。”
王言卿垂着睫毛喝汤，没理会陆珩肉麻兮兮话
王言卿磨磨蹭蹭好半天，等脸上热度散去后，才终于走到外面。陆珩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正坐在外间玫瑰椅喝茶。他听到脚步声回头，目光不知怎，下就落在王言卿唇上。
她嘴唇格外嫣红，唇珠都肿，看起来分外可口。陆珩感觉到体内火又有挑起来架势，这种事最后受罪还是他，陆珩只能硬逼着自己转移视线，平静地说：“皇宫正在放烟火，想出去看吗？”
王言卿哪还有心思欣赏烟火，尴尬地避开视线，默默摇头。陆珩同样兴致寥寥，便说道：“那就让他们上菜吧。你做这久，总不能浪费。”
王言卿本来觉得深夜没胃口，但陆珩说她大半天没吃饭，多少垫点东西。他强行拉着她在八仙桌坐下，等菜肴道道端上来后，王言卿嗅到鱼汤鲜味，竟然真饿。
陆珩拿起瓷勺，给她舀碗奶白鲫鱼汤，说：“你许久没喝水，不要吃肉，先喝碗汤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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