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听到这个称呼,脸上表情停顿下,回头,果然看到是陆珩来。陆珩含着笑,径直走向她们这边,说:“表妹,你怎站这远,叫好找。”
王言卿往前面瞥眼,不出所料,“官差们”终于忙完,正在往尸体上盖白布。王言卿无奈,只能陪着陆珩演戏:“看到尸体害怕,就到这里陪常娘子说说话。”
陆珩副恍然大悟神情,说道:“也对,忘你胆子小,连杀鸡都不敢看。刚才没吓着吧?”
常汀兰看到陆珩过来,低着头避让:“既然陆公子回来,就不打扰。”
陆珩热心地帮常汀兰指路:“刚才看到季兄在前面安慰简娘子,常娘子去那边看看。”
今说没就没,哪能不吓人呢。”
女子之间有亲密举动很正常,虽然前不久还是陌生人,但王言卿上前握住常汀兰手,没人觉得怪异。王言卿上手后,感受到常汀兰手指冰凉,手心有汗,在她说出“不久前还见过”时,常汀兰手指无意识紧紧。
常汀兰这个反应,可不像是死邻居。邻里之间关系再亲密,得知死讯后也不至于担心成这个样子。
王言卿搀着常汀兰手,关怀地问:“常娘子,你知道韩公子为什会落水吗?”
常汀兰垂着眸子,神情看不出异常,但她手臂却很僵硬,说:“也不知道。这条河水深,时常淹死人,兴许是他走路不小心,滑倒后跌河里吧。”
常汀兰面对陆珩本能害怕,干巴巴道声谢就赶紧走。等常汀兰走远后,王言卿压低声音,轻声问陆珩:“你看出什?”
陆珩握着王言卿走在阳光下,不紧不慢说:“皮肤湿冷,颜色苍白,没有明显肿胀,是具很新鲜尸体,应当入水不
王言卿轻轻哦声,叹道:“那实在太可惜。韩公子来往这久都没事,为何独独今天失足呢?常娘子,你今天见过韩公子没有,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才不小心出意外?”
常汀兰细微抿下嘴,说道:“这怎知道?韩文彦是简娘子男人,她应该更清楚吧。”
王言卿点点头,道:“也是。可惜简娘子年纪轻轻就要守寡,韩公子既是她夫婿又是她娘家人,韩公子死,她个人日后如何维持生计?”
说这些话时,王言卿眼珠微动,不动声色盯着常汀兰表现。她看到常汀兰撇下嘴,转瞬即逝,随后说:“船到墙头自然直,天底下这多寡妇,简娘子总会有办法。”
王言卿浅浅应声,她正要继续套话,忽然身后传来声温柔呼唤:“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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