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杀、私奔事情。”
截至目前所有证词都和常汀兰说辞对得上,妻子偷情,杀人自保,季涣作案动机很充分。陆珩转而问起另个他觉得奇怪事:“韩文彦为什要杀你?”
季涣绷紧下巴,面露排斥,但看到两边凶神恶煞锦衣卫,最终还是低头:“因为替武定侯写文章,文章太长,时半会写不完,再加上想提携韩文彦,就分给他部分。武定侯赏赐每次都原封不动拿回来,但是韩文彦觉得另有私吞。”
“什文章?”
季涣犹豫,吞吞吐吐不肯说。陆珩居高临下,漠然地看着他:“你以为你不说,锦衣卫便查不出来吗?你自己说是个结果,如果等查出来,那就是另个结果。”
,没有休弃她,而是斥责她顿,警告她日后安分守己。没想到,她依然水性杨花,死性不改,竟然又和韩文彦勾搭起来。察觉不对,这几日出门后特意绕圈,守在巷口观察。今日,看到韩文彦出门,随后常氏也跟出来,两人前后,去个十分隐蔽小树林里私会。藏在树林里,悄悄逼近,听到韩文彦让常氏杀,和他双宿双飞。大为震惊,对韩文彦掏心掏肺,给他介绍生计,又给他寻找房子,他竟然这样对。后来常氏把韩文彦推倒,看他昏迷,想到若再以德报怨,这个恶贼就要杀。为自保,只能将他推到水里。”
陆珩似笑非笑看着季涣,他唇边笑着,眼中神色却让人胆寒。读书人就是会说,连杀人都能乔饰成迫不得已,以德报怨。
陆珩没时间探究文人那点可悲自尊心,问:“你什时候发现常汀兰和韩文彦私通?”
作为个男人,被另个男人居高临下逼问这种问题,可谓对自尊双重打击。季涣面露不悦,但还是不敢违逆陆珩,不情不愿说道:“七月。”
“你七月就发现他们偷情,为何直到这几天,才想起去巷口监视他们?”
季涣嘴唇喏嗫,还不等他想好,陆珩直接挥手,示意手下上钳子。季涣手
“因为这几日,发现常氏时常走神,心生怀疑,所以就暗暗盯着他们。”
陆珩想想,接受这个说法。在这种事情上不止女人敏感,男人同样能感觉到异样。尤其常汀兰有过前科,季涣警惕说得通。
陆珩问:“韩文彦是怎昏迷?”
“怕被发现,没敢探出头看。”季涣说,“隐约看到那两人拉拉扯扯,常氏用力推韩文彦把,韩文彦就摔倒。”
“他们两人当时在争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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