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听,忙问怎回事。许荣今日前来,除拜年,也确实存打探消息心思。城里突然出现大规模袭击事件,大家都有亲有眷,哪个人敢置身事外?
傅霆州心中明白,便大致把昨日事说遍。他们都是在军官家庭长大,从小摸着武器,陆珩能看出刺客来路,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可以。
傅霆州说:“昨日和几个刺客交过手,看他们武功路数和刀器种类,应当是东瀛那边。”
“东瀛人?”许荣惊讶,“东瀛人不是在沿海,跑到京城来做什?”
这些事
镇远侯府,厚重门帘掀开,还没见到对方人影,就已经听到道洪亮笑声:“侯爷安好,来给您拜年。”
傅霆州听到来人声音,立刻站起来,亲自到门口相迎:“许叔,竟然是你。你要来怎都不派人说声,快请坐。”
许荣曾是傅钺副将,年龄和傅昌是同辈。傅霆州对祖父曾经老部下非常礼遇,他陪许荣坐好,命管家去取最好茶来。等茶水沏好,闲杂人等都退出书房后,许荣才说道:“如今年纪大,腿越来越不方便,许多走动空有心而无力。听说昨日侯爷在陆府遇袭,儿子和说这件事时候,可把吓跳,今日赶紧过来给侯爷请安。侯爷,您没受伤吧?”
昨日陆珩大婚,全京城都知道,但以许荣级别还够不上参加陆珩婚礼。同样,昨日陆府遭遇不明刺客袭击事,也飞快在圈内传遍。
傅霆州摇头:“许叔有心,没事。那些刺客不过乌合之众,不成气候,宾客没有伤亡,只有陆珩中箭。”
众多朝廷高官去参加陆珩婚礼结果遇袭,最后无人受伤,算是不幸中万幸。要是有人在陆家受伤,那陆珩这个主人就更没脸。
陆珩和许荣在军中分属不同派系,素来没什交情,不过听到这种话,也不好不闻不问,许荣佯装担忧地问:“陆都指挥受伤?严重吗?”
傅霆州倒挺希望那箭射死陆珩,可惜只伤到肩膀。傅霆州摇头,说:“在肩膀上,不致命。”
许荣哦声,这种话题说深浅都不好,他就此打住。许荣说道:“听人说今日城门戒严,各门多许多锦衣卫,出入都要严加盘查。这会不会和昨日事有关系?”
傅霆州今日还没出门,这是他刚听到这件事。傅霆州望眼外面天色,现在不过刚到巳时,陆珩就已经禀报皇帝,并且拿到城门控制权?傅霆州不由叹道:“皇上还真是信任他。这样看来昨日那些人果然另有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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