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段子可以讲,”向思尧说,“你不懂,最近心情很沉重,根本找不到好笑事情。”
“那更要过来消遣下!”李东铭却还在趁火打劫,“今晚party夜,过来玩玩!说不定就找到你中意Alpha呢!快过来,就这定,不然涨你房租啊!”
挂电话,李东铭又跟女朋友抱怨:“他最近绝对有情况,天天跟打听Alpha什,特别侵犯私人空间。”
“谈恋爱?”倪虹猜测到,“但他直跟说在这里没什认识人啊。”
“现在他都找到工作,肯定认识新朋友嘛。”李东铭不甚在意。
谭跃聊起他身体状况,不乐观程度超过谭跃预料。按照他说法,谭跃就是个随时会爆炸地雷,没有出事只是运气好而已。
“就像那些突然猝死年轻人,”许医生说,“他们是长期熬夜加班,可能平时看起来没什事,能跑能跳,但突然有刻,身体受不,弦崩断,人就垮掉。你信息素就是直在这种高压状态,也不知道哪天会有事。”
“可是过去那多年都没出什大事。”谭跃为自己辩白,“工作也没受什影响。”
即使难受,也就是再加重药量,不就行吗?
“已经从量变到质变,”许医生说,“哪怕现在是ABO世界,也不能丢掉唯物主义辩证法!”
“有吗,怎只听他提过那个性骚扰Alpha上司。”
李东铭想想,好像确是这样。两个人相对而视,不约而同地想到某种可能。
所以当向思尧赶过来给酒吧凑人头时,非常诧异自己这高尚行为不然没有得到感谢与褒奖,反而被两位老板用奇怪眼神盯着,让他很不自在。
他想把话题拉回来,望向台上正在练习开放麦表演者,听几个生硬段子。服务生看他来,给他送上来份甜品。
“冰糖炖梨,”服务生
真到这种有危险时刻,谭跃又想当什都没发生。但现在却变得收效甚微,直说没事没事,向思尧好像都不咋相信。
挂电话,谭跃掐掉烟,从吸烟区走回去。
以后不能再边抽烟边打电话,他想,万稍微呛到,都有人会大惊小怪。
向思尧并没有提前溜走,他准点下班。倪虹酒吧又在搞活动招揽人气,这次是带定位发朋友圈集赞就能获得免费无醇酒杯。李东铭为女朋友,再次要求向思尧过来。
“好几个客人问你呢,”他说,“虽然你上岸,也不能不管们死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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