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谭跃说什
，向思尧就决定主动发出邀请：“你要来看吗？”
他原本还想说，自己可能讲得不太好笑。但不知为何，这
句被省略掉
。
或许是因为谭跃不会嘲笑他，不会说难听
话，他也就不需要打预防针。
谭跃果然答应下来，向思尧便告诉谭跃地址，又说：“其实就是那家葡萄牙餐厅旁边，很明显。
不跟你说，去骑自行车。”
骑共享单车时候是不能打电话，向思尧骑着车到酒吧，刚进去就看到有人站在台上，正在表演。
音乐很奇怪，空间太小坐着也不太舒服，路上还总是遇到塞车。有时候还会碰上明明违反交通规则却倒打耙人，超车不说，还摇下车窗挑衅：“你这开什破车！边去吧！”
然而，今天坐不上那辆破车，向思尧倒心里空荡荡。地铁车厢里，依然有Alpha和Omega在随地散发信息素，Beta在抱怨，向思尧也依然什都闻不到，切都没变，但好像就是有什不太样。
刚出地铁站，向思尧就接到谭跃电话。
“你已经走？”谭跃问，“今天是有什事急着走？”
“你回律所？”向思尧反问，“还以为你今天外出就不回来，就先走。”
“其实们以前有很多词语，现在都不使用，比如有个词，说个男人行为举止很矫揉造作，就会说他是‘娘炮’。如今已经没有这骂人啊，时代已经改变，也没有人觉得男人该是什样，女人又是什样。当然性别偏见还是存在，现在又有人会要求，Alpha是如何，Omega又如何。那种爱评判别人家伙，你让他穿越回十五年前，他看到自己看不惯人，他也会说，这是个O泡。这时候，你就应该递给他瓶果奶。”
这个笑话冷得，让向思尧在暖气房里都打个寒颤。不过谐音梗永远有市场，酒吧里还是有零星笑声，也有人在鼓掌。
比如在倪虹旁边坐着，那位
其实也是等谭跃会儿，只是再等下去就来不及，向思尧才离开。
“以为你会等，”谭跃声音有几分失落，“所以又赶着回来。”
向思尧顿时难受起来，谭跃话像针麻药直接注射进他胸腔，让他想着谭跃回去扑个空场面，握着手机指头都变得酥麻。
于是他选择跟谭跃老实交代：“去酒吧跳脱衣……不是！！去讲脱口秀！”
他脸在风里被吹得通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回事，想起昨天事情，跟着就嘴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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