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笛顿觉扯淡:“你刚不还说他不会辞职吗?那不签他,不是正好?”
“那是他不愿意签,你不能因为这种原因不要,”谭跃语气冷冰冰地,又很强硬,“你刚才说话完全是以不适当理由拒绝应聘者,已经录音。”
“操,吃个火锅,你他妈开录音干嘛啊?”徐笛也怒。
“本来是想录下怎有人吹笛子这难听。”谭跃说,“你应该道歉。”
“不要吵!”向思尧现在改变想法,他想把桌子上这个滚烫锅扣在两个人头上,“徐总,就跟你说吧,爸是程临,就是这件事。”
们也可以接受兼职,你像现在这样,周末晚上去表演就行。”
“们很忙,”谭跃喝口免费茶水,慢悠悠地说,“经常还要去外地开庭,周末也不在。”
徐笛装听不到,只顾着问向思尧本人意见:“看着眼睛,说你不愿意。你看,从你眼神就能看出来,你是很想去,对吧?到底是有什顾虑呢?”
“莫非……”徐笛突然想起倪虹之前问过他事情,灵光闪,“你不会真有家里人在坐牢吧?”
向思尧沉默。
所有人安静。
只有锅里毛肚沸腾着漂浮在红彤彤热油之上,彰显着件事:它煮老。
“哈哈哈哈哈。”先笑出来是徐笛,“也有个秘密,妈其实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李东铭和倪虹都没反应过来,听到徐笛笑声,也僵硬地扯出丝笑容。又用探寻眼神看着向思尧,希冀着他能说点什,比如澄清下,刚刚其实是开个不好笑玩笑。
向思尧说:“是真。跟妈姓,他逃出去很多年,但如果你们要看证据话,这里也有,
倪虹出来打圆场,说:“哎呀,这个是思尧隐私,们都没打听过,你就别问。”
“好吧。”徐笛也不再追问,“思尧,其实今天给小倪说时候,还是有点放大话,以为她开玩笑呢,如果你家里真有这种问题……还是说清楚。其实普通犯点小问题,这里是没关系,比如醉驾啊斗殴啊,这些都是小事,祸不及家人嘛。但并不是说全都没关系,比如你父母是老赖话,最好还是把钱还清再来。”
向思尧很佩服徐笛思维,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人家也只是为自己着想,尽量避免麻烦罢。
但是向思尧也不太能知道,程临罪行,到底是该归类到哪项。
“什意思?”边上谭跃却突然插嘴,“罪犯家属也有人权,你这样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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