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处罚。”谭跃说，“不过反正
已经被调查完
，也不用进去。跟他家属解除协议，免得再有什
问题。”
当律师真是个有风险
活，
不小心，甚至还会被自己神经病客户倒打耙，差点就跟着起铁窗泪。
因为不能接受自己第二性别，精神出现问题，甚至开始对无辜人下手。向思尧想，或许这也能算进程临间接罪状里去。
从出生开始，性别就伴随着影响着每个人生活，而不能接受自己二次分化结果人，要强迫自己去适应，要就像这样，遭遇个惨痛结果。
聊着聊着，谭跃已经到酒店门口，向思尧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拿着手机出来，上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手机已经开始发烫，他看电量也没多少，赶紧用车载充电器插上。谭跃目不斜视，顺便把向思尧手机翻个面，玻璃屏朝下，让向思尧没机会拿起来玩手机。
“向思尧，”谭跃说，“怎看起来都瘦？”
向思尧看看镜子里自己，似乎确有些消瘦：“这种培训班都是*商，交钱交得不少，吃根本就没几片肉……还有跟住起那个……”
他突然没再说。
向思尧终于意识到今天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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