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尧说:“怕爸不认得,问这是谁。”
不过这次向思尧猜错,那边很快回复过来:“怎知道你不是拿张照片来忽悠?这都多久之前,没有近照吗?”
向思尧索性让向雨婷举着手机拍个几秒视频,紧张得对着镜头吞好几下口水,才终于开口,说:“爸爸,是向思尧,是你吗?”
预想情况没有发生,程临应该是认出他。那边发过来个定位,只有两个字留言:“过来,只能你个人。”
弟弟很想跟着起去,但向思尧只用句话就击退他:“你作业做完吗?”
败坏,“他是你亲生父亲,你应该管他,怎都不付赡养费?”
向思尧发消息咨询谭跃:“有这个义务现在就赡养爸吗?”
谭跃说:“首先他现在不到六十周岁,其次还没有丧失劳动能力。等他出狱时候,估计都七老八十,你应该是有义务赡养。”
“没关系,”他安慰向思尧,“那时候应该买得起你朋友这套房,们可以把阁楼让给你爸住。”
“这孝顺事情还是留到以后再做吧。”向思尧回复道,谭跃这隐隐缺德让他有些好笑,不过首先还是解决眼前这个正在闹腾弟弟以及……找到程临。
“那你记得帮转告他,”弟弟还不死心,嘱咐道,“觉得他特别厉害。能不能给签个名?”
“小学卷子上有,”向思尧说,“等哪天找来撕给你。”
他在指定地点站半个小时,辆黑色轿车停在他们面前,带着黑超司机摇下车窗,冷冷地说:“上车,手机扔掉。”
“可以关机吗?”向思尧打商量,“这是弟弟手机,他在上面玩个游戏玩到千多关,还没有备份,丢掉他就
在向思尧参与进来以后,许医生那边研究说是出点效果,但是走正常渠道,进展肯定不会快,按照许医生允诺,大概两年后可以开始研发药物,听起来简直和天长地久是同义词。
向思尧决定还是试下。
“钱没有,但这里有个人。”向思尧用弟弟手机打着字,“不如你问问程临教授,他还记得自己儿子吗?”
他也回馈张照片过去,是留在向雨婷那里张老照片。那天是向思尧十岁生日,程临难得有空,带着他出去吃饭。餐厅服务员看到有小朋友过生日,送个插着蜡烛果盘,还有顶纸做生日帽,甚至还拍张照,用门口免费打印机打出来送给他们。
向雨婷问:“你怎不直接拍你现在照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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