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清还没买冰钻,就安静站着看别人在冰面选钓点,默默学习经验。
今天老头来得比较晚,老年人怕冷,还没到最冷时候,他已经全副武装。
他招呼晏鹤清和他起,找个满意钓点,他指挥晏鹤清搭帐篷铺地垫。
“地垫隔着,冰面凉气就上不来,帐篷里温度再高,也不会雾化冰面。”老头提着取暖炉过来,笑呵呵说,“液化气要是足够,还能夜钓。”
老头脸回味,“夜钓真是别有番滋味啊,万籁寂静,碰上下雪,听着落雪等鱼儿上钩,别提多有意境。”
他原计划是调出第二杯,引起陆凛注意。
只是陆凛超乎意料有涵养,打乱他计划。
晏鹤清却没有失望。
他吃完最后只小馄饨,端起碗,将汤也喝个干净。
耐心等待下次机会。
忽明忽暗霓虹灯光拂过他削薄侧脸,冷淡得和周遭格格不入。
纯白衬衫,黑色背心小马甲,统制服,他穿上却独树帜漂亮。
短暂停留几秒,陆凛收回目光,皮鞋踩着地板,沉稳离开。
*
晏鹤清回到家,他饿得厉害,给自己煮碗小馄饨。
喝完剩下酒,放下杯子起身,“你们玩,走。”
楚子钰起身,“老陆你——”
回应他是关门声。
谢昀杰脸习惯,动都没动,“别费劲,他老人家对美色过敏!”
秦程程失落明晃晃摆在脸上,楚子钰洗着扑克牌招呼她,“来来来,忧郁不属于美人,来这桌玩,斗牛三缺。”
晏鹤清铺好地垫,老头拎着取暖炉和小气罐钻进来,捣鼓几下打开取暖器。
小小帐篷很快暖和起来,晏鹤清冰凉麻木指尖逐渐
——
次日天未亮,晏鹤清惯常出发钓鱼。
还是田山水库。
气温骤降,尚未下雪,湖面已经结层厚厚冰,晏鹤清到时候,冰面上已经有人在钻冰眼。
冰钓危险,却也更刺激有趣,来人竟比往常还多。
他自己擀皮小馄饨,包鲜肉馅,虾仁馅,蔬菜馅,冷藏室都装满。
他白天要去钓鱼,晚上复习功课,有两晚去酒吧兼职,没时间做饭,冷冻馄炖最方便。
清淡碗紫菜虾米汤,盛着晶莹剔透、胖嘟嘟20只小馄饨。
晏鹤清安静进食。
脑海在复盘今晚事。
秦程程露出笑脸,过去坐下。
—
陆凛下到楼,表演台上,几名歌手边弹边唱。
昏暗座位,光怪陆离舞池,气氛喧闹热烈。
唯独角落吧台,道单薄清瘦身影安静在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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