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女人袭淡紫色旗袍,身后是漫山遍野剑兰。
这张照片,晏鹤清几乎是复刻女人五官,尤其眼睛,浅褐色瞳孔,眼尾狭长微微上翘,温柔中又带着恬淡。
这就是——
妈妈。
晏鹤清低头,脸颊轻贴着微凉照片。
放学晏鹤清跑回住处。
关上门,他静静凝望铁皮圆盒片刻,缓缓打开。
暖色灯光落下,不大盒子里,是个牛皮纸信封。
晏鹤清取出信封,并不重,形状像是……照片。
呼吸都停滞秒。
万啊!亏大!
陆凛没急着走。
他食指轻轻摩挲着微凉元硬币。
脑海是福利院老员工声音。
“晏鹤清妈妈叫晏夏……哦不!秋,什霜,对对,晏秋霜!听说是个超级大美人,难怪能生出这俩漂亮孩子,就可惜,全烧没,连张照片都没留下……”
13年。
终于,又知道妈妈样子。
原来她旗袍,是淡紫色。
圆盒放到地上,晏鹤清举起信封,安静房间,只有不断放大心跳声,他食指轻轻挑开信封口,缓慢抽出那叠东西。
灯光落下,是张小瓜子脸,粉雕玉琢小女孩坐在石榴树下小马扎上,眼眸弯弯,冲着镜头开心大笑。
右下角时间显示,摄于198X年6月1日。
晏鹤清拿开顶上照片,第二张女孩长高,初中毕业照,她比大多男生还要高,被安排站在最后排靠边,笑容温婉,被镜头抓到好几个男同学在偷瞧她。
再挪开,晏鹤清差点没握住照片。
5岁。
18岁。
13年。
陆凛猛地握紧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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