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房间没收拾,还有员工休息室,只三间房能住人。
陆凛安排晏鹤清单独住间。
房间特别大,类似五星级酒店套房,落地窗帘拉得很严实,如果不是心里想着是在船上,和在酒店没区别。
晏鹤清没力气洗澡,快速漱口就上床休息。
陆凛离开房间,又回到餐厅。
晏鹤清想回点什,无奈胃部翻涌厉害,他轻点头,跟着陆凛走。
陆凛却没领晏鹤清去房间,带他去洗手间。
“别憋住,吐出来就没事。”
晏鹤清忍耐到极限,额角有着薄汗,他上前撑住洗手台,埋进洗手池,小声呕出来。
没吃多少东西,吐会儿就空。
晚会,缺吹口琴,为不和女生跳交谊舞,阿凛选吹口琴,以为他是硬着头皮上,没想到晚会他吹首不知道什,全校女生成他粉丝,眼红得……”
他嚼着鲜美蟹肉,忽然问晏鹤清,“小晏师傅你听过阿凛吹口琴没?”
晏鹤清吞咽下粥,“没有。”他又礼貌说,“您叫名字就好。”
“好啊,小鹤清!”楚子钰自来熟,丝毫不脸红,“和你说,阿凛念书时可太受欢迎,都不知道他们喜欢他什,没情调不会笑不理人,哪像,温柔爱笑,贴心暖人……”
几杯酒下肚,楚子钰不禁悲从心来,从帮场子变成回忆失恋血泪史。
楚子钰数到他第六任恋人,满脸都是泪水,“你说是不是惨绝人寰!”
“是。
他漱干净口抬头,镜子里,他脸色苍白,嘴巴却红得出奇,瞳仁也因为生理泪水,像是洗过样,他擦掉唇角水迹,转身道歉,“抱歉,不知道会晕船。”
“不需要抱歉,晕船是很平常件事。”陆凛递过来样东西,“第次出海也晕船,含片糖会好很多。”
透明橘色糖纸折射着光,已经剥开,是颗橘子糖。
晏鹤清接过放进嘴里,酸甜,“谢谢。”
陆凛目光落在他那两片晶亮嘴唇,很快又移开,迈腿往外走,“送你回房间。”
谢昀杰耳朵早听出茧子,和晏鹤清摇头,“别理他,每个月都要说遍。”
陆凛也放下筷子,“们先去休息,要早起钓鱼。”
晏鹤清点头,起身都有点想吐。
听到房间,楚子钰泪眼朦胧抬头,大着舌头,“三间房怎睡?啊,来分配!”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和鹤清弟弟睡!们是年轻人,有共同话题……唔唔???”
谢昀杰捂住他嘴,直接按回椅子,笑着和晏鹤清说:“信,没人能忍受和他同床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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