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昌诚对陆牧驰心态,是大儿子养废,小儿子不听话,就将全部希望和爱给孙子,他会舍得打?
陆凛淡声问:“原因。”
陆翰头疼不已,“他要和男人结婚……”
……
“车里等。”陆凛带晏鹤清到医院,“很快回来。”
他真很想活下去。
晏鹤清捏紧手,刚抹好药膏清凉,时间短还没完全沁入皮肤,有点黏腻。
陆凛发现晏鹤清闪而过犹豫,他就后悔他失控。
他不如他表面那样大度,昨天和晏鹤清提出结婚,他就想将青年彻底带回家。
所以他失去冷静,试探着探进晏鹤清最深秘密,成为他最信任人。
“够。”晏鹤清点头,轻松转移话题。“为什打你侄子?”
陆凛笑,“他欠打。”
晏鹤清不得不想到上次陆牧驰骨折住院,难道是陆凛打?
陆凛知道?
知道还是选择站在他这边吗,丝毫不介意他刻意接近吗?
他微仰着头,对上陆凛视线,抬起他手,“手疼。”
陆凛低头,晏鹤清手心红得厉害,他松开晏鹤清,去抽屉翻出盒药膏,带晏鹤清到洗手间洗手,擦干就细细给他上药,“实验碰到?”
“不是。”晏鹤清静静看着陆凛给他手心抹药,“打人。”
陆凛笑,“下次叫,你手只适合做实验。”
晏鹤清望着陆凛手,陆凛手指修长,仿若是玉雕细条竹节,很是漂亮矜贵。
晏鹤清答应。
等陆凛离开,他摸出手机,林风致没再打
他们相处不过数月,要晏鹤清毫无保留,是他操之过急。
“周末看家电。”他不动神色换话题,笑着揉着晏鹤清蓬松柔软发顶,“早点定,散散味就搬。”
晏鹤清点头。
这时陆凛电话响,是陆翰,“阿凛,这次你定要救小驰!爸要打死他!”
洗手池不算大,晏鹤清听得清楚,他略感奇怪。
但他还是无法坦白。
别人输得起,他输不起。
他如同在走片冰湖,不知何时会踩到伪装冰洞,谨慎小心都未必能到达彼岸。
在百分百把握之前,他不会,bao露他底牌,让他计划有丝毫纰漏。
他想活。
“万下次要打人,是你熟人怎办?”
晏鹤清声音轻飘,像空中浮尘,稍不注意,就无法听清。
陆凛上完药,用掉棉签丢进垃圾桶,抬眼望进晏鹤清眼底。
“侄子陆牧驰,两月前刚打过他顿。他爸陆翰,也打过。”
他似乎在说个无关痛痒小玩笑,“这样够不够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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