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也笑。”
崔远洵终于开口,在黑暗里看着屏幕。
“这个是有很多解释,很多影视作品里也会有这种演法,人在极度痛苦时候,有时候反而会无端地发笑。有人说因为觉得人生荒诞可笑,有人说这是心理种自保护机制,还有些亲历者说,他们也不知道为
“你笑什?”崔远洵看到贺言表情,又多很多问题。
贺言马上说:“当然是被你气笑。”
话音刚落,贺言也愣,想起什。
“算,反正你都已经举报。”贺言自,bao自弃道,“还是帮回答下另个问题吧,何羽鞍说你知道。”
他把刚才在棚内事情说给崔远洵听,又问次:“没看到画面,但何羽鞍说笑,也不知道是怎笑。为什呢?其实应该哭吧?”
是,你们是老板,是签约艺人,但你们跟谁在商量?什时候变出个分身来?”
这种感觉,来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爽。
反正他不是自愿,都是因为崔远洵在身边影响他,他才会迫不得已说出真话,把早就不满团队骂个狗血淋头。
“马上把正向和负面各种渠道数据发给,”贺言说,“还有分析。”
“你不休息下吗?李深说你刚录完……”
崔远洵更不知道为什。
不知道为什有人这轻易就得到这种天赋,不知道何羽鞍为什不好好回答,还把贺言指路到他这里来。
他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门廊地方,关灯,听到贺言惊讶地叫声。他没有理会,又打开投影,找出部很久之前老片。
这个电影年纪比贺言还大,他只听过名字,却没看过。本以为崔远洵是打算从头给他放遍,结果崔远洵却很快调节进度条。
男主被冤入狱多年,当他发现可以洗清罪名证人,眼看着希望来临时,证人却被反派射杀,他再次被推入深渊。
“不需要休息。”贺言打断,“怕睡完起来,你们帮把切都搞砸。”
崔远洵倒没想到贺言会情绪这激烈,看贺言挂断电话,也尽力安慰贺言:“其实没事,你刚进来之前也在看这些,都处理。”
贺言警铃大作:“你怎处理?”
“把他们都举报。”崔远洵说,“选不实信息。这些人造谣们是同性恋关系。”
原来刚才那种“头都要炸”感觉,并不仅仅是种感觉,现在贺言清楚地听见自己脑袋里真在放烟花,五光十色,缤纷灿烂,给他展示着这个世界有多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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