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影结束,贺言长舒口气,又听见崔远洵在旁边声音,接着刚才断掉话题:“是跟柏林歌剧院合作,他很有名。”
“这段色彩运用也不样,前面大部分时候都是冷色调,只有这段,和他们在天台喝酒那段,用黄色暖色调……”
与电影带来感情不样,面对着崔远洵这个真实得过分人,贺言突然泛起丝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情绪。
这大概是崔远洵能感受到美,以及他觉得对他而言很重要细节。当那瞬间歌声像阳光样无可阻挡地撒向有罪人们,有人能直接听见,有人却要通过介质。
贺言以前在孤儿院里时候,大部分小孩都不像他样健全,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也不能上普通小学,更没有人领养。有个聋人小孩很幸运,受到资助,在八岁时候去做手术,植入人工耳蜗。但他总不够听话,次次把助听器摘下来。听人说,这是把声音转化成电信号,刺激耳蜗上神经,再将信号传给大脑,所以与正常人通过外耳道传
贺言在思考自己转型之路时,也不是没有忧虑过。
要找个靠谱公司,要就讨好平台搞好关系,或者抱上条够粗大腿,才能厮杀出来。
他虽然不至于除粉丝什都没有,但是目前也实在算不上有多少好资源。有时候夜深人静,也会十分忧虑自己还能再坚持几年,或许就是像他无数前辈们样,超话和势力榜排名都渐渐往下滑,筹码越来越少。
演员是相对来说,各种权衡之下更好走些路。如果能下个海什掌握财富密码,那也不是不行。可惜现在抢到这块肥肉很是困难,那去演点别,直保持着有输出状态也好。最好能再抢到某几个热门综艺常驻,曝光度就能进步保持。
想这多,就是没想过,还真要好好去演戏。
这天晚上,他没有睡觉。离天亮还有两三个小时时间,正好够看完部电影。
身陷囹圄男主角,找到机会,反锁广播室。整个监狱人在空地上抬头,听着那段歌声响起,广播室外,狱警,bao跳如雷,而男主置若罔闻地靠在椅子上,让歌声直冲云端,所有压抑、痛苦都在那刻被遗忘。
“这段歌剧是《费加罗婚礼》。”崔远洵见贺言看得入神,觉得有必要跟贺言讲讲这个情节重要性,“用卡尔·伯姆指挥版本。”
贺言下被拉出来,皱皱眉,向崔远洵看过去。
崔远洵也注意到,更意识到不妥:“算,你继续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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