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贺言。”陈兴隐约也听过这个名字,加深下印象。
下次有什献礼片任务片,可以把这人给叫上客串,凑个人头,反正现在流量来参演只多不少,粉丝还能帮忙宣传。
崔远洵跟陈兴也没什太多能聊,回答完问题,就偏过头去,摇下车窗,让夜风灌进来。今天就这结束,明天又要开始新活动,他却仿佛踏在空气里往上走,没有太多实感。车灯交错中,他突然想:
贺言说要去医院给嗓子做雾化,不知道现在好点没有?
毕竟,贺言要走时候,转头看到他,又在说:“没事,就嗓子发炎。去趟还能让粉丝看到。”
脸,完全是有资格获得瞩目。
而且,似乎崔远洵也没有那不识时务,也会跟着陈兴过来敬酒,在觥筹交错宴席结束后,帮她把搭在椅背上外套取下来,又带着只有年轻人才有青涩和犹疑,轻声说:“张姐,其实你不用管舅舅说,什节目都应该首先考虑质量。”
这话就有点绿茶白莲啊,张总想着,那你来干嘛呢。
“不过……”崔远洵还是说出来,这可以说是他第次提出这种要求,“今天录节目时候,有个地方,想是不是可以处理下……”
这对崔远洵来说,并不那容易,但意外地,也没那难。
说得完全不是什大事,只是为虐粉进行操作而已。但嗓子却哑得惊人,没有好好穿厚点外套,也没有吃他拿过去消炎药,最后就是这种结果。
贺言明摆着只在乎自己利益得失;可是又似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又压根不
甚至在回去路上,陈兴坐在旁边,突然说:“你怎会考虑到这种事情?居然都知道会对别人有不好影响。”
如果以前崔远洵能学会这种技能,他简直会去学校给老师送锦旗庆祝。即使是现在,他为此得到情绪价值也远比崔远洵突然红点这种无关痛痒事情要高得多。
“好像只有这个选项。”崔远洵想来想去,都是那番话出问题,“贺言跟说。”
本来他也没有太明白,直到何羽鞍在台上批评那个被淘汰男演员时,突然又加句让节目组记得删掉,因为对那个人职业生涯会“有影响”,崔远洵突然就醒过来。
既然对个十足不敬业人,都要考虑在节目里把段话放大产生影响,那对蹉跎半生也没有犯错人,当然也不应该那轻易下评论。可他话已经说出口,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更改修正,但还好有个机会让他去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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