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去上表演课,老师让们演自己最难受时候。是最后个上去,演是初中时候,听到亲戚劝爸妈再要个孩子,在听到他们回答之前,走。演完以后,感觉好很多。觉得,你也可以试试。”
崔远洵相信很多贺言不信东西,他信演戏能治疗人,能拯救人,这个直不太正常人,找到途径可以安放自己“不对劲”。
贺言不信这些,成名、赚钱、万千宠爱,哪样都比演戏本身重要。这久时间里,贺言都是靠着自己,步步从泥潭里拽出来。人从来不该期待被别人拯救。
但是起码,在他跌跌撞撞走出来以后,是需要去洗个热水澡。否则,就只能永远被困在那个夜晚,带着身泥污。
门口突然响两声,贺言放下手机,走出去。
出现,贺言看得满头黑线,截图过去:“这就是你说画????呢???”
“都是跟你有关,”崔远洵回消息,“在你房间里喝酒,还有跟你在天台上。你不记得?”
“……那你说得仿佛会出现脸似。”贺言争不过崔远洵,“心脏病都要出来。”
“当时没有参考,怕走形。你可以过来,对着你画。”
还真考虑过啊!!!
没有人在外面,只有张画图纸,贴在门上。
背面写着:
“找节目组要回来,送给你。”
贺言又气又笑,看着截图里那张只有他和崔远洵才知道是什意思画面,以及那条微博评论里粉丝们连串问号。
还有,画面里那句话。
如果不是种记录,那就是场梦。
这确是崔远洵说给他。
还有前天,演完那场酣畅淋漓,崔远洵纯粹给他打辅助戏以后,在下来电梯里,崔远洵跟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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