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崔远洵注意到贺言手里摊开剧本上,有张纸片。
贺言拿起来,递给崔远洵,那是张停车收费单据。
“这个停车场地址是个墓园,”贺言说,“妈埋在那里。”
手机短促地尖叫声,姜鑫发来消息出现在锁屏屏幕上。
“演员抉择这个名字是何羽鞍导演建议改,本来开始是叫演技课。”
没。”剧本就在茶几上,贺言弯腰拿起来,从第页开始翻。
边翻着,边听着崔远洵说:“觉得之前可能判断失误,何羽鞍确是没多少时间再拍部电影,所以以为他放弃。”
“现在呢?”贺言问着,已经看完这短短几页剧本,又听出来哪里不太对,“什叫没时间?”
崔远洵记起来,上次并没有跟贺言说清楚原因,那时他还想给何羽鞍保留点隐私。
“他可能活不多久。”崔远洵说,“家里也有当医生,说存活率很低。也不明白,为什都这样,不好好去治病,非要来这个综艺。”
“他说当演员是需要作出选择。”
贺言正翻着剧本手指颤,停在最后页上。
原来如此。
原来何羽鞍快死。
因为快死,才会失心疯样地做这种事情,写血书样,逼得人印象深刻,无法忘记。把最后场戏直接放到现场直播总决赛上,点退路都不留。
给他第场戏剧本,主题那明显,等着他来续写。要找到这个主角罪,进行审判,进行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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