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或者z.sha,或许被人曲解。哪件事情,想起来都觉得很不舒服。”崔远洵跟他解释,“好像没这在乎过别人结局。”
崔远洵真是不行,何羽鞍起码还给他指条路,崔远洵在这儿说半天,什没解决,反而新增问题。贺言简直突然有自己变身负心汉错觉,被崔远洵拉着要求对他负责。
“贺言。”崔远洵又叫他名字。
“嗯?”
“你这个坐姿对腰很不好。”崔远洵语气淡淡,“如果你是觉得坐着不舒服,需要支点话,你可以靠在肩膀上。”
“……你当搞基啊,干嘛这靠。”贺言这说。
“大概是吧。”崔远洵回复,“有部电影里主角就是坐在出租车后座,个人靠在另个人肩膀上。”
贺言觉得这个人真欠骂,此时,又只好发挥他真心话上线临时功能:“别他妈电影电影,电影是你妈啊!”
骂完以后,贺言缓缓坐直,过于强烈灯光终于没再直射进他眼睛。他侧过脸,将额头抵在崔远洵肩上。崔远洵肩膀骨头硌着他,仿佛那颗长长钉子,扎进他额头里。贺言整张脸,都得以藏到阴影里去。
或许,在所有选择之外,在这个荒唐故事里,他还能有多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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