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居然还是被拷在椅子上人看出来,人家倒没认出是明星,只是说他看起来像刚去理发店做造型。贺言才意识到比起民警寸头,自己头发是长些,他现在居然没有什犹豫,直接去剪个新发型。虽然不至于板寸,但还是短不少。
但崔远洵只会说再剪点,最好睫毛也剪掉,简直不做人。边说着话,手指还在有下没下地划在他眼睛上,又渐渐往下,停在嘴唇位置。
而且这人也不知道什时候靠得这近,认真地看着他,仿佛真在端详五官似:“你这样把整张脸露出来更好看,比较能凸显你脸上骨骼优势……”
“妈,闭嘴吧你。”贺言实在听不下去,直接用些实际行动让崔远洵没有精神再去说话。
漫长个吻之后,贺言听到崔远洵说:“贺言,如果你觉得难过,你可以……记住那种感觉。”
身体状况来说,他甚至是有点过分。崔远洵没有笑,贺言笑也渐渐凝固在脸上,仿佛个面具强行按在上面。
明明也不是多熟人,还那自以为是,好为人师,次次干涉他生活。贺言很想嘲笑何羽鞍切,他本来就是这自私人。但好像真正实行起来,又是有点困难。
崔远洵并没有问他怎,能意识到贺言情绪不太对,是对他来说,贺言与其他人区别之。但怎去安慰别人,他经验极少。
不过他现在学会使用些身体语言。
“你干嘛?”贺言觉得眼睛痒,下意识躲开崔远洵。
怎,记住以后,演戏时候熟练应用吗?想想,倒也不是不可以。
“记住它,永远不要忘记。所有故事,走下去就会有结局。”
所有,无法排解痛苦,只要记住,就不是没有意义。
当崔远洵吻着贺言睫毛上水珠时,他想,或许不剪也可以。
崔远洵手指像羽毛样落在贺言眼睛上:“睫毛太长,也可以剪下。”
贺言没好气地拍崔远洵手:“差不多得啊,觉得你下步就是要批评过于娘炮。”
最终剧本出来以后,这几天他们商讨下,为给每个人都有表现机会,重新分配角色。崔远洵演是多年前被主角误杀后埋尸受害人,贺言是那个抓住机会提审主角四十八小时年轻警察。
所以白天崔远洵跟张昼对戏时候,贺言就带上口罩去最近派出所,进行些生活体验。
他换衣服,戴上黑框眼镜和口罩,跑来跑去给人打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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