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在节目里大部分时候用还是英文名,也是他身为音乐人署名。知道他叫祁湛人是有,但知道知道他曾经姓舒人却寥寥无几。
没错,她曾经用这四个字甜甜软软称呼过他,不过那会只是演戏,纯粹想着骗他。
阮璃弹弹手里轻飘飘纸:“看到个舒湛哥哥,你就断定是?你该不会是忘这里除以外,还有另个人知道这个称呼。你怎就把你那位小表妹给忘呢?光是这字迹也不是,你却非要选择当个瞎子。”
阮璃也是在当年祁湛被接走后,才知道他生母和舒美瑜是堂姐妹,算起来关系是有点复杂,但他和舒馨心表哥表妹说法是没错。
至于祁湛,他是在他自己被接
祁湛没有开口,指尖送,将页白纸丢向她,白纸轻飘飘打个转,无声无息落在地上。
阮璃只当没看见,直接跨过。
“你以为你在干什?”男人声音慢条斯理从背后传来,刻薄冷然,“你不觉得,你来参赛是种资源浪费吗?”
阮璃脚步停下。
“当明星很风光很享受对不对?哗众取宠、被关注,创造人设,假装热爱然后利用音乐。既然这擅长演戏,不如直接去拍剧吧,可能你还会红快点。”
再过去靠墙处排是用黑色厚帘格出简易更衣室。
阮璃四下看圈,果然在化妆椅上找到件白色薄外套,才刚刚拿到手里,化妆室门口又传来脚步声。
阮璃回头,祁湛那张清冷俊美脸孔正毫无表情看着她。
阮璃:……
男人如墨长眉轻轻扬扬。
轻慢语气传入她耳中,每个字,都充满针对和偏见。
“如果今天没有来,你又打算怎样?去递信给罗松?还是任则?”原本清隽冷淡眉宇凌厉渐露,视线如锋利刀刃般从她身上刮过。
哪怕她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这种锐利。
阮璃最终转身捡起地上纸,上面是手写文字,写在张五线谱纸上。
她匆匆扫眼,大致是说有非常重要话要对他说,和他约时间地点。纸条没有署名,但是文字最后却称呼他为舒湛哥哥。
化妆镜亮着圈明黄灯光,只只白色灯泡犹如散着柔软光泽珍珠,那种光晕细腻而璀璨。
他背光而立,挺拔鼻尖在侧脸颊落下阴影,眸色冷漠,像是幅唯美却没有温度画作。
“还以为你已经死心,没想到安分没几天又开始。”
开始你个妹啊!
阮璃翻个白眼:“别脑补,不管你来这里做什,都和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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