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吭吭哧哧
，也说不出什
所以然。
寒江穆这才知道他想法有多稚嫩，他低声道：“少爷信鬼神，不如信自己，人生在世，需要痛快
世，日后不留遗憾才是，在此之外，便都不要考虑
。”
姜潮云被他堵得满脸通红，干脆将脑袋侧过去，不理他。
寒江穆还要撩拨他，“少爷为何不说话？”
“少爷，你身体不舒服吗？为何不回答
？是说错吗？”
寒江穆眉峰微微蹙起，随即又松开，“少爷原来信鬼神。”
姜潮云感觉他有些不屑样子，忍不住冷哼声，“信鬼神怎？信鬼神才好，这样就会警醒，不会做亏心事，辈子都能自省。”
说完，又忍不住看寒江穆眼，“反而是你，你要小心点，你杀人，要是不多做善事偿还话，你下辈子就要做牛做马。”
寒江穆深深地看他眼，开口道：“若是如此，那些保家卫国将士，在战场上杀无数人，但国家也正是因为有这些将士才能国泰民安，若按照少爷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样说法，这又该怎算？难道这些将士下辈子投胎要做畜生吗？”
姜潮云下子就被他绕进去，瞪圆眼睛哑口无言。
反差显得格外动人，“你为什要杀她？”
寒江穆说：“想杀便杀。”
姜潮云“啊”声，不说话。
寒江穆说：“少爷是觉得残忍？”
姜潮云虽然没有明说，但看向寒江穆眼里却透露出这个意思，屁股还往旁边挪挪。
这通三连问砸下来，砸得姜潮云头晕眼花，又羞又愤，他下子站起来，说：“不跟你说话！你也不准
过好会儿，才头头是道地说：“那些将士杀很多人，但也救很多人，这就抵消。”
寒江穆“哦”声，“按照少爷说法，那想杀人就杀人，只要边杀人，边救人，便是没有罪孽，是吗少爷？”
姜潮云：“……”
他脸憋得通红，“……也、也不能这说。”
寒江穆说：“不能这说？那要怎说？少爷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寒江穆垂眸，主动捡起块木块丢进火堆里，才对姜潮云道：“她该死，你母亲也是这认为。”
姜潮云有些怔忡，“这样啊，娘都这说。”
这时候反倒不怕。
寒江穆又故意问：“少爷莫非信奉杀人偿命这套？”
姜潮云愣下，还挺认真地说：“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人犯下杀孽，待死后定会被地府清算，然后下辈子就做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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