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松口气,小声说:“就是些杂书。”
顿下,继续道:“觉得你和陛下在块儿话,你到底要吃亏些,不过你们是两情相悦,当然支持到底。”
姜潮云心里有苦,说不出来。
林世言虽然没有继续在那方面说什,但是隔日就给姜潮云送来箱子书,姜潮云打开看,竟然全都是春宫图,还都是男子和男子。
姜潮云目瞪口呆,又看到箱子里有封林世言信,打开看,只见上面写着:好好保护自己。
姜潮云:“……”
这两人明明就是有那腿。
林世言善解人意地问:“那你们那个吗?”
姜潮云红着脸支吾道:“什、什?”
林世言说:“就是行房啊,你们行房吗?”
姜潮云:“……”
人心。
姜潮云这时候才隐约体会到寒江穆作为皇帝拥有怎样权柄。
他想要谁死,就能让谁死,想让谁活,就能让谁活。
但他做这些,姜潮云有理由猜测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为给他出气。
这想,本来还很唏嘘,又平添几分感动与甜蜜。
他可真是谢谢他。
这箱子春宫图被姜潮云藏起来。
然而寒江穆过来时候,环顾下四周,脚步转,走到被姜潮云藏起来箱子面前,指指箱子,问姜潮云,“这是什?”
姜潮云惊吓到,“你为什问这个?”
寒江穆道:“少爷房间里每样东西都知道,但是这个箱子从没见过。”
他本来还红着脸下子就白。
他还因为这个严防死守着绝不让寒江穆再去刺探他那儿呢!怎可能和他行房?
林世言看他表情奇怪,不由得猜测道:“不会还没有行房吧?”
姜潮云:“……”
林世言看他沉默,拍拍他肩膀,说:“当表哥没说。”
林世言说:“除章家,亲永王那脉都没能落到什好,流放流放,抄家抄家,没参与谋反也被降职,总之,朝堂事情就是这样,若是站错队,流放都算是好,满门抄斩也是再正常不过结局,表弟你不要多想,陛下只是做所有皇帝都会做事情,并不是他草菅人命。”
姜潮云有些诧异他会为寒江穆说话,面上自然点点头,说:“没有多想。”
林世言过会儿,又忽然问:“陛下有没有说过什时候给你个名分?”
姜潮云吓跳,脸瞬间涨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林世言本来就是诈他,现在看,心道果然,他就说怎可能和林东岳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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