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呀。”洛晗看着他，弯起眼睛笑
，“
为你而来，唯
愿望就是救你。”
洛晗不知道他有没有接受这个理由，因为凌清宵看她许久，最后闭上眼，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洛晗实在没法摸清大魔王心意，只好将储物空间里菩提树精华摆在地上，证明自己真有很多。
两人僵持到最后，凌清宵终于勉为其难地接受，但是他只用半瓶。
他虽然副高冷样子不说，可是洛晗猜到，他觉得这是长辈留给她保命，所以尽量少用，半瓶必然是他能保住性命最低用量。
洛晗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大魔王和她想象，相距甚远。
看凌清宵表现，价值恐怕比她想象还要高些。
洛晗用力把瓶子塞到凌清宵手中，还立刻背过手：“你比更需要这些。而且，又不是让你白拿。”
洛晗知道大魔王清贵骄傲，她若是白送，他绝对不会收，所以洛晗干脆说成项交易：“把药卖给你，但是不收钱，你要以工抵债，怎样？现在没有自保之力，这瓶药，换你给当保镖年。”
洛晗还是凡人思维，张口依然以年为单位，甚至她还觉得自己狮子大开口。凌清宵真不知道洛晗想要做什，他手指微动，玉瓶没有挨到他身体，悬在半空。
“这根本不是回事。”
她以为他是个魔头，实际上他比所有神仙都更像神仙；她以为他偏激仇世，杀人如麻，结果他恪守原则，都到性命攸关时候，这多菩提树精华摆在他面前，他只是对她说：“收好，不要现于人前。”
他被人辜负这多次，被亲生父亲调换，被亲生母亲放血挖丹，被养母欺骗虐待，还被女主捅致命刀。明明，他才是最有资格叛出仙界，堕魔报复。
可是他没有。他在书后期虽然黑化，是个不折不扣战争狂，但不可否认，他依然是个很好帝王。
洛晗不由又叹口气。所以说
“那你自己看着办，你觉得保护多久能抵得上这瓶精华价值，那就多久。这样总该可以吧？”
洛晗觉得她简直是业界良心，身为雇主，竟然求着保镖开价。
凌清宵看着洛晗，再次感到茫然。在他过往人生中，茫然、犹豫、软弱等情绪，从来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他世界中，只有计划。
唯区别，就是有些计划要成功，有些计划，是必须成功。
眼前这个女子却完全在计划之外，凌清宵甚至没法用以往经验判断她。凌清宵深深盯洛晗很久，再次问：“你想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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