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讶异，破天荒主动发问：“
指
是你年龄。”
“对啊。”洛晗也很奇怪地看着他，“就是十八岁啊。”
年纪动辄以万记仙人凌清宵愣住
。他们随便闭个关都要千二百年，凌清宵都想象不到，以十开头年龄是什
样。
凌清宵看洛晗眼神顿时变，他沉脸，微微呵斥
行吧，洛晗翻个身，极力看向深渊顶部，想要在上面看到星星，天空，哪怕只是
束亮光。
可惜，都没有。
洛晗又问：“外面世界，是什样呢？”
洛晗颇有些他不回答誓不甘休样子，凌清宵无奈，说道：“你没去过外界吗？”
“没有。”洛晗没有意识到凌清宵在套她话，还在老实巴交地交底，“甚至都没有修炼过。这里虽然是仙界，却没什感觉。”
洛晗整理衣服时候，发现她之前摔倒在乱石上划出来细小伤痕，不知道什时候都愈合。洛晗称奇，但是凌清宵已经等在外面，她不好意思让别人等太久，就抛下这回事，赶快朝外走去。
她跟在凌清宵身后，出发去寻找出路。
凌清宵已然辟谷，不需要饮食也不需要休息，洛晗却不行。食物她倒是可以用菩提树送她灵液对付，睡觉却没法代替。
于是他们两人走段停段，进程十分缓慢。离开深渊遥遥无期，可是洛晗和队友感情却大为推进。
虽然这里推进，是洛晗单方面认为。今夜，凌清宵照例找个避风地方，供洛晗睡觉。
凌清宵不动声色问：“你长辈不曾教过你修炼？”
“没有。”洛晗有些低落，喃喃自语，“可能是没来得及，也可能是嫌麻烦。”
没来得及？这句话有很多信息，凌清宵问：“你今年多大，为何来不及？”
洛晗好歹知道不能,bao露自己是天道，她只回答前个问题：“十八。”
凌清宵本来预料着十八后面还有千、万之类纪年单位，结果等很久，没见洛晗继续说。
洛晗枕在胳膊上，看着凌清宵远远找个地方坐下，又开始打坐修炼。他真是个自律到可怕人，天内，甚至没有分钟是空闲。
个机器，疯子，战争狂。
洛晗闲极无聊，时又睡不着，忍不住找凌清宵说话。其实凌清宵话极少，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个人说。可是这也好过不说话，在暗无天日地方待久，她再不找人说说话，她都要抑郁。
“你天只要有空就在修炼，都不给自己休息。你不会累吗？”
凌清宵没有回答她，用行动表明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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