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显鸿以种陌生眼光看他,仿佛第次认识自己二儿子:“天界直不耻魔族,可是魔族行事,也不至于如此。你这般偏激,远比魔头残忍多。”
四周对他避之不及,凌显鸿居高临下,用十分失望语气对他说,你比魔族残忍多。
凌清宵不期然想起天帝,那天,龙族至高无上强者,天界至尊,也曾疑惑地问他:“龙族这样修炼方法,到底是修仙,还是修魔?”
天帝脸渐渐和凌显鸿重叠,凌清宵也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对啊,他到底在修仙,还是修魔?
洛晗在外面看着不对劲,忽然喊句:“凌清宵。”
众人震惊,良久无法反应。所以,凌清宵为证明自己话,就将凌重煜胸腔活生生剖开,挖出龙丹来给众人看?
冲击太大,他们都不知道该震惊凌重煜体内竟然真有魔气,还是该震惊凌清宵手段偏激,心性冷酷到可怕。
白灵鸾已经完全崩溃,她近乎麻木地睁大眼睛,看到凌清宵手中拿着龙丹,上面甚至还沾着她儿子血!白灵鸾怨毒地瞪向凌清宵,眼睛里几乎要撕出血来:“凌清宵,你不是仙,你才是魔头!从小就知道你不对劲,别人会哭会笑,会悲伤会高兴,而你,从来没有正常人反应,你甚至没有同理心和悲悯心。你这样人,怎配称仙族,怎配走到阳光下,拥有别人赞誉?你根本就是个杀人恶魔!”
白灵鸾声音撕心裂肺,将周围人耳膜刮得生疼,甚至胳膊上都泛起细密鸡皮疙瘩。他们也不知道这种冷是因为白灵鸾尖叫,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能当众眼睛都不眨地将人剖心取丹,能为句话就用这种激烈手段做证据,凌清宵心性,细思极为可怕。
他怎?他难道生出心魔?
凌清宵正在种似玄非玄混沌中,忽然被个声音拉回现实。他猛地反应过来,他在想什,他除魔卫道,匡扶正
凌清宵手中龙丹依然静静闪耀着光芒,龙丹是龙族能力本源,因为他属性寒,龙丹也自带冷气。现在,那股寒意顺着他手心,穿过四肢肌理,直入他五脏六腑。
原来,白灵鸾直是这样看他?个没有同理心奇怪小孩,个未来杀人恶魔?
四周传来细碎讨论声,那些弟子望着凌清宵眼神既惊且骇,下意识地离他远些。众人后撤,凌清宵个人站在场中,空旷惊人。
死般寂静中,凌显鸿站在上方高台,问:“你这样做,就是为证明你自己没错?”
凌清宵静默良久,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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