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对此不屑顾:“有何不可?”
“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本座。你根本动不手,你看似光明磊落,清贵高洁,实际上却偏执阴鸷,恨意丛生。你在掉入神域时候就已经心魔缠身,要不是羲衡于心不忍,给你颗抑制恶念神珠,现在你早已沦为杀人机器,成六界人人得而诛之魔头。”
“那又如何?”凌清宵道,“本尊现在并没有,这便是天意。”
“天意?”魔神碎片忽然压低声音,轻声道,“你真觉得,你留得住她吗?”
凌清宵身边灵气骤然爆裂,将四周都结成冰层,上面肆意生长着尖锐冰刺。魔神
凌清宵试着让自己静心,然而他坐在桌边,就总忍不住往旁边看去。可是这次,他视线屡屡落空。
洛晗并不在那里。
凌清宵没法办公,只能去修炼。修炼排除杂念,封闭五感,他很快就忘掉外界存在,进入无之境。
修行化天地灵气为己用,屏蔽切外在,更容易专注于自己内心。凌清宵闭着眼,渐渐堕入种似玄非玄幻境中。
他好像出现在处战场,硝烟弥漫,大地龟裂,烧焦断肢随处可见。凌清宵暗暗奇怪,这是哪里?
背后忽然传来桀桀笑声,凌清宵身形不动,道灵力已经射过去。团黑雾被他灵气冲散,缓慢地浮动着,说:“凌清宵,这切都是拜你所赐。你生机关算尽,杀人无数,活该你辈子孤家寡人,终生爱而不得,得而复失。”
爱而不得……凌清宵内心什地方被戳痛,心口倏地涌上来股抽痛感。凌清宵紧紧盯着那团黑雾,目露然:“是你,魔神。”
魔神碎片见被他认出来,不再掩饰,很快现出原型。黑雾凝结成魔神样子,绕着凌清宵飞圈,哈哈大笑:“报应啊报应,你杀本座,如今,你成本座寄体。有趣,实在是太有趣。谁能想到,堂堂天帝,内心阴暗竟然丝毫不逊于杀人如麻大魔头呢?”
凌清宵脸色沉着,毫无惧色:“本尊能杀你三次,就能杀你千次万次。你即便躲在心魔中又如何,只要本尊想,样能让你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你敢吗?”魔神碎片忽逼近凌清宵,他正要碰到凌清宵,突然被阵阵剑气绞住,险些被撕碎。魔神碎片慌忙撤开,他声音气急败坏,可是却不敢再靠近凌清宵:“无知小儿,狂妄至斯。你真以为你杀本座吗?本座以恶为食,只要人间有恶,本座就生生不息。而你,便是本座最好容器。你想杀本座,除非杀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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