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位郎君到底是什身份,张婶在凌清宵面前,连气都不敢喘。
洛晗本就是来解决河流枯竭事,难得遇到本地人,洛晗没有放过机会,询问道:“张婶,看街上人烟稀少,生意萧条,这里怎?”
说到这里,张婶也叹口气:“还不是因为宜河事。们这代都是靠宜河吃饭,本来,宜宁府占据地利,水路通畅,是等繁华地。但是从三年前起,宜河水位越来越低,等到今年,都完全断流。宜宁府命脉大受打击,不过宜宁府还算好,至少城里人多少都有积蓄,勒紧腰带还能过日子,外面村子、城镇里人,才是真正走投无路呢。”
和洛晗在祭天祷文里看到样。洛晗又问:“宜河为何会断流?”
“不知道。”张婶摇头,满面哀容,“知府派人去上游找过原因,但是没个人回来。后来知府试过请大仙来作法,请和尚来念经,但是都无所获。前段时间知府实在没办法,就做道场祭天,希望上天开恩,解决宜宁府灾厄。要说,知府也是忙昏头,竟然寄希望于天道。大师都解决不,天上人怎可能听得到呢。”
梳发髻并不是他们常见样式,张婶没法判断洛晗是个姑娘还是已经嫁人。但如果是闺中女子,怎可能孤身来宜宁府……
张婶踌躇间,里面人听到声音,朝门口走来:“谁来?”
洛晗回头,对来人道:“是隔壁张婶。”
透过半开门,张婶看到个男子迎面走来,张婶呼吸窒,险些晕过去。
天哪,她真不是在做梦吗?不,她就算做梦,也想象不出这好看人。
这句话把凌清宵和洛晗都骂进去,洛晗不置可否,说:“这谁知道呢,尝试总好过坐以待毙。”
洛晗说完,怼怼凌清宵,道:“你不是要去看宜河,快去吧。”
别杵在这里,她话都不好问。
凌清宵幽幽看洛晗眼,他身为天帝,在洛晗这里饱受嫌弃。洛晗继续对他使眼色,示意他赶快走,不要耽误她办事
凌清宵看到张婶,微微点头:“张夫人。”
至于“婶”这个字,他是不会叫。论年纪,凌清宵不知道要比张婶大多少。
洛晗见张婶说不出话样子,主动解释道:“这是夫君,凌清宵。们刚搬来,以后,还有劳张婶照应。”
张婶忙不迭应下:“好好好。”
张婶说这些话时,都不敢看凌清宵。不知道怎回事,明明面前两人容貌样出众,都是美丽不接地气类型,但是张婶就是觉得洛晗好接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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