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中愣,没想到对方竟是这个反应,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忙抱拳回礼:“周大人客气。”
周显已说听过贺中大名显然不是客套,他是当真留意着夏修言在关外这几年,以至于对夏修言麾下昌武军几年间打得几场大战都如指掌。二人交谈几句之后,立刻相见恨晚,恨不得通宵达旦把酒言欢。
秋欣然在心中暗暗扶额,忽然听得贺中迟疑着开口道:“周兄弟,实不相瞒有桩事想同你打听。”
周显已同他碰几杯酒,如今酒意上头痛快道:“贺都尉有话不妨直说!”
“在边关常听人说,们侯爷当年拖着病躯赶来边关九死生,全因当年圣上偏听妖道谗言……”
人不约而同地转目光过去,才发现秋欣然身旁坐着位武将,看他皮肤黝黑,目若悬珠,气势凌然模样应是行伍出身。此时他正侧眼看着身旁之人,不服气道:“定北侯军功赫赫,相貌出身哪个不是等好,不比某些只会在这儿说酸话强上百倍?”
周显已听面上显出几分尴尬,倒是秋欣然还是和颜悦色不疾不徐道:“大人误会,贫道这话并非是说定北侯哪里不如人。”
“那你是什意思?”
“定北侯回京不过暂时歇脚,若是寻常贵女与他结亲,日后便要跟着离开京城。许多宗亲因着这份考量,多半舍不得女儿远嫁。”
她言辞不卑不亢,那人听总算稍稍转圜语气,但依旧不以为然:“便是如此,这种吃不得苦人家,们侯爷必然也是看不上。”
秋欣然心上忽然涌起种不祥预感,果然紧接着便听贺中愤愤然道:“这回上京便是想看看那个妖道究竟是谁,若他还在京中,必定要将他好好整治番!”
周显已闻言目光闪烁地左右飘忽起来:“咳……此事、此事听
周显已则是脸困惑地看着她:“你怎知道定北侯必然不会在京久居?”
秋欣然顿,选择直接略过他问题,看向身旁人问道:“大人方才说你们侯爷?”
她这问,果然也将周显已带岔去,跟着满脸疑惑地看向旁人。
那武将时纰漏叫他们听出身份面皮忍不住红,但也不多加隐瞒,理直气壮道:“乃定北侯身旁副将贺中,随侯爷前来贺寿。”
秋欣然听他竟是夏修言身边人,不由神情滞,暗暗后悔自己方才多言,讪讪转头不欲再与他多有交谈。倒是周显已听却是精神震,挺直腰板拱手道:“贺都尉!在京中听说过你大名,久仰久仰!在下周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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