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十年前送下山,想来也是作此想。”
两人站在湖边又交谈阵,末走时白景明忽然提起:“今日定北侯也在席中,你同他见过?”
秋欣然脸上笑容滞,尴尬道:“还未来得及拜会。”
“当年事情……”白景明顿,摇摇头道,“罢,若非碰上倒也不必特意去拜会。”
秋欣然失笑,拱手道:“老师说是。”
待白景明离开,这空荡荡御花园,便又只剩下她个人。秋欣然站在湖边,望着今晚月光落在湖心,微微荡开池清辉。耳边有低低虫鸣,叫此处更显得寂静,如同这四顾幽暗天地间只剩下她个人。
忽然,她叹口气道:“春寒料峭,施主还要在这儿站多久哪?”园中悄然无声,秋欣然转过身,也不知在与何人说:“既然如此,贫道便不再此处扰施主雅兴。”
她举步刚要离开,四周终于有些动静,不远处假山后走出个人来。秋欣然站在原地,也有几分好奇来者是谁,等那人走近站到灯下,却叫她愣在原地。
定北侯今日身月牙白缎袍,宽肩窄腰,眉眼风流。许是因为先前在席间喝不少酒原故,眼尾在灯下微微发红,像是叫春水浸染过,他缓缓踱步到她跟前挑眉看她,未语唇边三分笑:“秋司辰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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