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吗？”坐在尸体上
女孩面色雪白地仰头看着他，目光里是难以掩饰慌乱无措。她大概第
回看见死人——或者说，她大概第次杀人。夏修言神色时有些复杂，低低地“嗯”声。
“快起来，
们要马上离开这儿！”他伸手握着她肩膀将她从尸体上拉起来。秋欣然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往山洞外头走去，等叫这夏夜晚风兜头吹，才感觉整个人又清醒些。
这不知是哪里山洞，也不知哪条路通往行宫。月亮高挂在天空中，映得地面雪白，人影无所遁形。
忽然不远处阵急匆匆脚步声，夏修言瞳孔猛地缩，知道山洞里动静到底是惊动另个人，果断道：“快跑！”
秋欣然也立即反应过来，两人慌不择路地沿着山坡往下。后面追上来脚步声停停，紧接着声箭矢破空声音穿透层层林梢飞驰而来，“噗”地声扎破血肉。
秋欣然脚下个踉跄，便听身旁人声闷哼，瞬间半跪在地上。支箭翎扎进他左腿，瞬间血涌入注，染红他衣衫。夏修言紧咬下唇，眸色黯，而身后追兵脚步声又次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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