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园感叹道:“不过欣然怎会射箭?”
郑元武开口道:“九宗亦有剑宗派,只是没想到山上女子竟也习武。”
秋欣然谦虚道:“山中习武不过强身健体罢,比不得各位英武。那日若在山上是这屋里任何位,恐怕都不会比狼狈。”其余人细想深以为然,夏修言这样病秧子与她这个细胳膊细腿小道士都能全身而退,换这屋里其他人自然也是不在话下。这奉承话说得人身心愉悦,众人又讨论番山上细节,这才四下散去。
李晗风散学后拐去公主府探望夏修言,下棋时顺道将今天学宫中发生事情转述给他。
夏修言握着棋子手顿,忽然无声地笑笑:“她这样说?”
艰难道,“倒也不尽然。”
听她这样说,李晗意像是松口气,面上又重新恢复些傲然神情:“就说,那弓有多重,你能不能拉开都是两说,还箭毙命简直天方夜谭!”不过不等他得意多久,旁李晗灵也忍不住道:“不是你?难不成当真是修言?”
“那更不可能!”李晗意断然道,“你又不是没见过他演武场射箭那个样子!”
众人想也很有道理,郑元武皱眉道:“但当时只有你们两个,总得是你们其中人吧。”
他说完其余人皆不约而同地看着她,秋欣然大脑转得飞快,息之间已镇定下来:“是说——传言有些夸大,百步穿杨箭毙命都是谣传!”
“不错,”李晗风同他求证道,“她说得可是真?”
“你改日叫她当众射次箭不就知道。”
她定定神:“那日躲在树上连射好几箭都没有中,混乱之中是夏世子伤到他左膝,才叫有机会射中他胸口。”
众人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毕竟射中胸口确实比射中膝盖难度要小得多。李晗风却又皱眉说道:“可听说,那绑匪致命伤是喉咙上那箭,那不是你射?”
“那箭——”秋欣然顿顿,“那箭实则是匪徒见身份,bao露,知道自己死路条,拿箭自尽。”
原来如此!
这说法比之前传言倒确实有信服力得多。众人对这番解释心满意足,纵然知道那日情势并不如传言那般,也觉得他二人经历十分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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