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武也煞有介事地附和道:“不错,是该多谢秋司辰给这个机会才是。”
说完二人都忍不住笑起来,过会儿郑元武又开口道:“方才事情……希望司辰不要同七公主计较,她性子直率好恶分明,但不是什坏人。”
秋欣然连忙道:“这自然晓得。”她也看出来,方才李晗如应当是故意放任马儿冲过来,以她骑术能在那近距离里立即止住冲势,不太可能是意外惊马。想到这儿,她不免有些好奇:“那位七公主是不是属意你?”
郑元武显然料不到她竟会将这话大咧咧地说出来,不由磕巴下:“不、怎会。”但他反应过于明显,秋欣然然于心:“唔,那应当是想多。”
二人又不作声,过会儿郑元武又像忍不住似,忽然低声道:“何况与七公主也没有可能……”
夏修言坐在椅子上:“会儿要去福康宫。”
“难怪你今天不急着走。”李晗风笑笑,这时间太后应当还在午睡,于是他便站起来,“那你再坐会儿,先走。”
校场上郑元武目送李晗如离开背影叹口气,转头见秋欣然仍有些惊魂未定,不由问道:“还好吗?”
“还好。”
“那今日还练吗?”
“为什?”
郑元武沉默会儿突然说:“你知道夏将军吗?”
秋欣然愣:“夏世子父亲吗?”
他点点头:“夏将军当年娶明阳公主,两人夫妻恩爱,婚后夏将军卸去军中职务,留在京城再没去过边关。那时候,边关告急,世人骂他耽于安乐留恋富贵,但爹说他是因为叫长安城困住。明阳公主深得太后和皇上宠爱,这世上女子人人都能是寡妇,但公主不能;天下男子尽可为国捐躯,但驸马不可。”
秋欣然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听
秋欣然张张嘴,她约莫想说不练,但过会儿才哭丧着脸同他承认道:“其实不太想练……但现在不敢下来。”
她这模样真是又可怜又好笑,郑元武低着头掩饰下眼里笑意,才抬头道:“那牵着马带你走两圈吧。”
郑元武从马上跳下来,将自己马交给随从,又亲自去牵她马绳,领她在校场走圈。秋欣然这样在马上坐会儿,才觉得原先发麻脚渐渐有知觉,望着前面替她牵绳少年,不好意思起来:“可以,怎能叫世子替牵马。”
郑元武闻言随意地笑笑:“这没什,爹说如今若是去他军营,也就是个牵马。”
秋欣然调侃道:“那世子这是拿先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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