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笑笑:“就坐在这儿,步没有离开过。”
夏修言看她会儿,起身要走,忽然听她又叫住自己:“公子给卦金丰厚,可再送公子个消息。”秋欣然舔下嘴唇露出丝不易察觉紧张:“方才有几个落水虽捞上来,但春汛潮急不免有几个被冲到下游去,沿江往下有个破败财神庙,庙前种着三株垂柳,公子发发善心,或许能赶在搜捕官兵前找到你要找人。”
夏修言觉得她这话说得有意思:“要找谁?”
“虽不知公子要找人是谁,但掐指算,那人对公子必然有用。”
夏修言有会儿没动静,似在考量她话里意思。秋欣然也不催促,过好会儿,对面人才站起来,言不发地起身走。
吞地朝她走过来:“怎算?”摊前摆着把小凳,他撩下衣摆当真随意地坐下来。
“看客人想算什?要测个凶吉?”秋欣然舔舔嘴唇,她脸上带着面纱,不知对方认出自己没有。
夏修言看她眼:“未带银子。”
“哦,”隔着面纱也能看出她眉眼间失落神色,“可真是不巧。”
夏修言瞄着她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从腰间取下个玉佩放在她算桌上:“拿这个暂抵可行?”
卦摊后头蒙着脸姑娘目送着他身影消失在人群后,才松口气似垮下肩膀,也不知她方才说话,对方信没有。她脚边有些
那玉佩玉色通透,上头雕着个小小凤凰,栩栩如生,看便知价值不菲。秋欣然瞪着眼睛不确定道:“你当真要拿这个抵?”
夏修言并未理会她这个问题,只屈指叩桌面:“说说方才江边发生什。”
秋欣然怕他反悔,将玉佩收起来放进袖子里,笑得眉眼弯弯:“那您可真是问对人!”
她仔细回忆道:“方才江边有乐坊游船经过,也有女伎在船上抚琴。人们争相去看,不久便有人落水。落水前,人群中不知是谁喊声‘有贼’,大家慌乱起来,纷纷去看自己身上钱袋子,又同身边紧挨避开几步距离。不久人群里起争执声,左右不过是你推搡小摩擦。正巧这时游船靠岸,却听见有人落水声音。不大会儿又听见船上传来女子惊呼声和兵器出鞘声音,应当是有刺客。不过好在禁军很快赶到,不久便平息动乱。人群散后见有人从游船下来,上辆马车,看车上标识,应当是京中哪位大人,或者是有人受伤也说不定。”
她这番推断倒是八九不离十,夏修言看她眼:“你当时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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