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言不疾不徐道:“当年和田进贡块璞玉,圣上命宫中能工巧匠打磨做出套首饰,当作娘陪嫁,这玉佩便是其中之。娘过世之后,爹将这玉佩留在身边当作个念想,直到被接回长安,分别时爹又将这玉佩给。”
吴朋越听他说,心中越是发慌,还要强撑着质疑:“既然是如此重要东西,你怎随随便便就将其抵押出去?”
“这便要问秋司辰。”夏修言横眼跪在地上秋欣然,冷声道,“江边别,回府立即遣人回去赎回玉佩,那人却已早已不知去向。却不知原来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秋欣然天降桩冤案,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顺着他话道:“本想回去就将玉佩还给世子,只是不久便离开长安,才未能来得及归还。”
夏修言冷哼声:“多
扑通”声跪下来,战战兢兢道:“不敢,……不知道世子那天没认出。”落在旁人眼里俨然副心虚模样。
原舟也想起来那天事情,神色震惊地看着跪在地上人,忽然生出脑门子冷汗,他没想到秋欣然这大胆子,竟是连夏修言玉佩都敢骗,振振衣摆也忙跟着跪下来,同夏修言求情:“世子息怒,师姐生性顽劣,想来并非故意欺瞒。”
李晗风倒也想起上巳那天事情,不禁哑然失笑:“秋司辰好大胆子,竟连修言都敢骗,难怪今天见们如同老鼠见猫般。”
拿着骗来玉佩出来同人竞价,结果正好叫正主撞破,这说她今天许多反常倒是都说得通。
其他人虽不知具体出什事情,但从几人三言两语间大约也明白个大概。
李晗台打消先前疑心,语气也轻松些:“你知道本朝*员不能从商规矩吗?”李晗星接口道:“看秋司辰今日是来这楼里销赃来。”
其他几个闻言要笑,但再看夏修言面若冰霜,还是忍住。李晗风在旁打个圆场:“秋司辰年纪尚小,不如饶她这回吧。”
夏修言冷笑声:“这玉佩是娘遗物,她若是能叫这玉恢复如初,便不同她计较先前事情。”
众人没想到这玉佩竟还是明阳公主遗物,不禁面面相觑,心下也忐忑起来。秋欣然骗他玉佩固然是此事根源,但听夏修言方才意思,玉佩碎才是叫他真正动怒原因。而这玉佩会碎,归根结底却要算是吴朋过错……
吴朋自然也想到这茬,弄碎明阳公主遗物,他时也有些心虚,但面上不显,梗着脖子问道:“那你说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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