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惊:“公主知道是谁?”
“那人安排此事无非是不愿意同郑家有什关系,那就想想谁不想看见与郑家结亲?”如今太子未定,若是李晗如嫁入郑家,相当于李晗意背后就多份郑家支持。朝中几位皇子几乎都未及冠,但天家争斗却早已经开始。
秋欣然沉默片刻:“那为什要选夏世子下手?”
李晗如淡淡道:“夏修言看似身份尊贵,却不过是个空架子。若叫人撞见与他有什,坏双方名声,也不会招来报复。”李晗如转头看她眼又问:“那天他没把你怎样吧?”
“没有。”秋欣然摇摇头,她忽然间想起那晚床榻上落在颈边灼热气息,脸上显出瞬间不自然,顿顿才接着说,“世子就是模样看着吓人些,神志还是清楚。”
还拿杯子砸你?”
“里头还装着水!”李晗如咬牙切齿,“更可气是第二回在学宫遇见他,想着不同他计较那晚事情,主动上去同他搭话,与他道个谢。你猜他这回又怎说?”
秋欣然回忆番夏修言以往为人,揣测道:“公主以后若是能学会不拖别人下水,就算谢过。”
李晗如蓦地睁大眼睛:“他跟你说?”
秋欣然愣,哭笑不得:“微臣瞎猜。”
李晗如露出个狐疑神色,也不知信没有。两人到偏殿,李晗如站在殿门外冷着脸同她说:“总之知道已经告诉你,至于要不要把话告诉他就是你事。”她说完这个扭头就走。秋欣然站在门外,见她走几步又停下来,转过头别扭地说:“你得告诉他,上回欠他这就算还清!”
秋欣然低头藏下嘴角笑,点头应是。
她目送着李晗如走出视线,在偏殿卧榻上躺下时,满脑子都还是
“果然很有本事,连这都猜得到。”李晗如这回连生气都忘,敬佩地瞧着她,学着那天夏修言口气,“他拉着张死人脸对说:公主以后但凡能少干点蠢事,就感激不尽。”
“他真这说?”
“字不差。”李晗如没好气道,“看样子,这回当真是把他给得罪,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赖啊?”
见她有些委屈,秋欣然又问:“后来这事儿可有结果?”
李晗如摇摇头,叹口气:“有牵连宫人都被处理,有没有其他线索,也很难再往下追查。”秋欣然神色有些沉重,李晗如见状反过来安慰她:“不过背后之人是谁,心中大概有数,虽没有证据,但起码日后能多长个心眼,不至于再叫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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