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想想,挑个问题回答:“吴朋死,来带你出去。”
梅雀闻言眼睛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冷冷道:“你骗,吴朋没死。”
秋欣然叹口气:“不错,他没死。而且就算你今晚死在这儿,他也不会死,还会活好好。”
梅雀目光黯,又抬起头咬牙道:“那
着嗓子,开口便是个哀怨女声:“吴郎不记得?”她路过床边,趁他不注意悄悄拿个烛台藏在身后,缓缓朝着床铺走近。
吴朋面色惨白,张嘴正要高声喊人,秋欣然先步堵在他床前,黑发之下,双眼睛死死盯着他,朝他伸出五指,幽幽吐出口冷气:“是你索命人啊……”语调渗人,这种夜里几乎要叫人惊起身白毛汗。
不等话音落下,她扬手在他眼前挥,衣袖掠过,藏在背后烛台还没来得及砸下去,床上男人已经眼前黑躺倒在床,竟是生生叫她吓晕过去。
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这人方才打人时副穷凶极恶模样,这会儿以为半夜撞见鬼,却吓得两股战战六神无主,可见平日里没少做亏心事。秋欣然没想到这容易得手,皱眉将手上烛台往地上扔,抓紧时间将躺在床上女子扶起来。
梅雀还在昏迷,屋里梨花香气甚重。这味道她已是第二次闻见,上回这气味叫她脑子发晕,这回却只叫她觉得腻得作呕。想到当初就是他在夏修言酒里下药,秋欣然不解气似在昏过去男人身上又用力踢脚,这才架着梅雀悄悄推门离开。
她走不久,外头房檐上跳下个黑衣男人。他戴着张银质面具悄无声影地潜入屋子,瞧着昏倒在床上男人,似是想起方才在这屋里扮鬼吓人女子,轻轻笑声,随即手脚利落处理屋里有人来过痕迹。
快结束时,躺在床上人轻哼声,似有转醒迹象。他转过身,从腰间取点药粉,在他脸上拂而过,床上男人瞬间又没声息,这回彻底失去意识。
秋欣然架着梅雀走到院里,没段路已是累得气喘吁吁。梅雀渐渐转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个人背上,大吃惊立即挣扎起来。秋欣然正好没力气拉她,松手由着她倒在园中灌木丛后。梅雀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脸警惕地看着她,终于觉出几分眼熟:“你是定北侯府上那个道士?”
秋欣然跟着钻进灌木,没空同她打哑谜,单刀直入地问她:“你知道哪条路能绕去后门?”
梅雀像没听见,自顾问她:“是侯爷让你来?吴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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