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可体会不到他此时心情,此事放在平日她也不会如此失态,只不过方才她以为自己同赵戎在块时,只拼命想着两人要怎逃出去,刻不敢懈怠;这会儿猛然间发现身旁人原来是夏修言,委屈之余又觉得长松口气,不知怎回事,时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不过这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脸,扭头要站起来。
夏修言听她抽下鼻子,以为当真将她气哭,心神震,捉着她手腕用上力气。秋欣然奇怪地转头看过来,目光对上,就见他别开眼,不自然地问:“这生气?”
他不问还好,问秋欣然更气,气咻咻地丢下句:“气死
过面具,好似拂过他眼睛,终于轻轻将面具从他脸上揭下来。
“夏修言!”空旷荒野,浮出水面透气游鱼叫这声怒吼吓得“扑通”声又沉回水里。
身雪青色长袍女子气得捏紧手上面具,月色下她神色格外生动,上回他从芳池园送她回去,她都只是拱手弯腰求他放过梅雀。这会儿却坐在他身上,横眉倒竖,瞪着双桃花眼,连先前左个“侯爷”右个“世子”都忘,夏修言怀疑她要是腾得出手,下秒就该扑上来揪自己衣领。
于是仰面躺在草地上男子,迎着她怒视,忽然笑起来,打碎盛在眼睛里汪月光。
“你生气什?”躺在月色下男子捉住她手,反口污蔑,“可从没说过是赵戎,明明是你自己认错。”
这回开口已恢复熟悉清冽男声,秋欣然想到他刚才在山洞故意伪装也就罢,方才在矿洞也还这样,分明就是故意看她笑话,气道:“是你故意不说!”
夏修言唇角含笑:“救你,你还把认错成别人,怎想也该是生气。”
秋欣然气得要命,她晚上情绪大起大落,先是被人误绑,又差点叫火药炸死在山洞里,这会儿罪魁祸首还振振有词地说是她不对,时觉得这天底下再没有人比她冤枉。又想起刚在山洞里,自己居然还想着帮他隐瞒骑射事情,更是觉得好不丢脸,不知道夏修言当时在心里怎笑话她!想到此,心中更是委屈……竟时间不由红眼眶。
夏修言见她忽然不说话,只瞪着眼睛瞧他,嘴角抿得紧紧,副小刺头倔强模样,好不可怜。再仔细看,眼眶还有些红,不由愣。
“好,是不对,你……”他下意识放软语调,说到半又叫自己吓跳,这话说出来怎跟哄小姑娘似,心里起些轻微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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