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中大喜:“不错,还是你脑子好用,怎没想到这个。那道士都平安回来,侯爷必然也没什事。”他高兴地搓着手,又想到什,神色迟疑,“不过要真是这样,高旸回来怎也不说?”
赵戎叹口气:“高旸不善说谎,应当是侯爷有意瞒着府里,他怕自己在们面前露馅,干脆就连府都不回。”
“好呀,这个高旸,居然连们都瞒,等他回来必要他好看!”口中虽这说,但贺中脸色显然放松许多,与前几日截然不同。赵戎见状提点道:“侯爷既然有心相瞒,必然有他打算。你心直口快,容易叫人看穿,这几日还是待在府里,不要出去走动,等侯爷有指令,必定会派人带口信来。”
贺中连连称是,突然外面有人禀报,说是大理寺周少卿带人赶到,要见赵将军。贺中愣:“大理寺好端端地找戎哥做什?”
那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赵戎心中微微沉
秋欣然知道里头隐情,故而没有出声,倒是何秀儿又叹口气:“你说定北侯要是当真出什事,西北可怎办?”
没人知道西北没定北侯将会如何。朝堂上因为此事,也已经闹成锅粥。
消息最先传来时,所有人都大为震惊,圣上下旨全力疏通山石,确认夏修言安危。但随着时间不断流逝,朝中也渐渐有人起些别心思。
原本在定北侯和左相这番交手中,定北侯已经渐渐占上风,但这会儿,随着夏修言下落不明,朝中风向开始逐渐发生变化。有人在朝会上提出质疑,问为何迖越人混入京中,边关却无点风吹草动;二问迖越人入京为何只有夏修言得到消息;三问夏修言得知此事为何不第时间上禀,反倒只身前往私会。
赵戎回来时,正听贺中破口大骂,高旸自那天带人出去之后,中途回来趟,又很快带些东西离开。这短短几天连番变故,急得他嘴上生串燎泡,却也只能在府中干瞪眼。见赵戎回来,他忙扑上去问:“怎样?”
见对方摇摇头,他不由骂句脏话。倒是赵戎神色还算镇定:“你骂娘也没用,不如好好照看着府上,这里不全是侯府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别从里头出乱子。”
“侯爷如今生死未卜,你还有心思说这些?”
“你还有其他法子?”赵戎看他眼,到底不忍心,“你也不必太过着急,看侯爷应当平安无事。”
贺中听这话,倏地睁大眼睛:“你怎知道?”
“昨天去何记饭馆看过,秋姑娘已经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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