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下落不明事尚且没有进展,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虽无人直言,但众人心中都已隐隐有个共同预感,夏修言此次应当是凶多吉少。
波未平波又起,这两日又出两件大事。这第件事,就是夏修言手下赵戎竟是章家早年在发配途中偷偷潜逃回京,意图刺杀韦镒章家大公子章榕。
此事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章家旧案还未查清,章永当年是否和迖越人勾结也还存疑,若章永确实不清白,那章榕潜入昌武军到底是何居心,就很值得叫人深思,连带着身为上级夏修言时间与迖越人关系也有些暧昧不清起来。毕竟拔擢部下之前必定要对此人出身做番调查,赵戎改头换面能在军中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很难叫人相信夏修言会对他身份毫不知情。
朝中风向时大变,要不是夏修言如今生死未卜,圣上不好发难,恐怕也少不得要去大理寺问话。
吴广达这几日就比较舒心,他听说城南矿洞炸毁消息,乐得亚述同夏修言块死在里面。没夏修言在朝堂上给他使绊子,日子果然好过不少,就连韦镒都已取保候审,暂归羽林军统领职。
贺中咬牙:“你要干什?”
秋欣然依旧摇头:“贺副将现在嘴上这说,恐怕心底对还是诸多防备,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就此将令牌给你,早早脱身好。”她说完还做出副惋惜神色,气得贺中心痒痒,但这会儿高旸、赵戎皆不在,身边没有个能拿主意人,侯爷令牌又确确实实在她手上。
贺中两手架在膝盖上,冷静想想,才抬起头面容严肃地同她说:“老实说自然信不过你,但老子行军打仗这多年,也知道军令如山。现在令牌在你手里,只要当真是侯爷意思,刀山火海也是你句话事情!”
秋欣然微微笑起来:“好,有副将这句话,就安心。”
贺中哼声:“现在能说说接下来要干什没有?”
对他而言还有桩喜事,就是芳池园失踪乐伶忽然有消息。
前几日有个戴着头巾举止神秘女子,在长安家当铺当包首饰。那盒
“要成此事得先找个人,有劳你替送封信。”
贺中两眼瞪,叫她斜睨眼,又偃旗息鼓:“行,不就是送信吗,送到哪儿去?”
秋欣然从容不迫:“副将不要以为故意戏弄你,这信可得凭着定北侯府名义才送进去。”听她这说,贺中才又打起精神看过来:“送给谁?”
秋欣然微微笑:“韩尚书千金韩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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