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头有人求见,夏修言坐直身子,见章榕从门外进来:“侯爷找有事?”
夏修言这才想起晚饭时命人请他过来,于是伸手从桌案上抽出封拆过信纸给他。章榕不明所以地接过看,半晌言未发。信中写道他们在途中擒获齐克丹事情已经传到京师,圣上大喜,下令重赏,除夏修言之外,他手下众人也得到相应嘉奖,贺中,高旸皆有所擢升,章榕
貌秀丽女子不禁微微愣,时竟没认出她来。等女子同他行个道家礼,又说:“刘伯不记得?”这才恍然大悟:“呀,这是……这是秋司辰?”
秋欣然眯着眼笑起来,与记忆中团和气小道长七分相像,他这才确定是她,又有些激动似搓着手道:“好好好,秋司辰也来琓州,怪不得前些日子侯爷提前来信说要在内院收拾出间屋子来,同你张婶还琢磨阵究竟是什人要来,值得他这郑重其事特意来信说声,原来竟是秋司辰块来。”
“早已离宫,如今早不是司辰啦。”秋欣然有些不好意思,又问,“张婶也被接来琓州?”
“可不是,”刘伯乐呵呵地说,“听说你们今天回来,大早上就在厨房,刚做好大桌子菜。没想到侯爷回来竟是连府都不回,直径去军营,叫她知道,必定要抱怨。”
“侯爷没回来?”秋欣然惊,左右看两眼,果真没有见到夏修言身影。
刘伯道:“这两年侯爷在营地待得时间比在府里时间久,晚上不住在府中也是常有事。不过他早来信吩咐过,秋姑娘就先在府里住下,有什要紧事,就说声,差人去军营给侯爷带个话。他刚回来军中大小事务应当积下不少,这两日恐怕都不会回来。”
听说夏修言这两日都不会回来,她神色稍显犹豫,又听刘伯说道,“也别在这儿站着,正好快吃饭,你来张婶这桌子菜倒是不算白忙活!”
秋欣然前头心中还十分犹豫,听着这话,脚步竟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往里走,心想:都到琓州,倒也不急着走,不如就等夏修言回来,再与他将话说清楚也就是。
入夜,昌武军营房里还点着灯,等夏修言处理完桌上堆积如山军务,夜色已经深。他陷在椅子里,疲倦地伸手捏下眼角。想到今天连府都未回,直径来营中,竟有几分落荒而逃意味。
自打那天秋欣然告诉他不想再去琓州以后,他就再也没去见过她,想来她现在应当正气得不轻。他不由苦笑声,第次生出几分束手无措无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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