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言说完这句话后,心中空荡荡,觉得沮丧,又觉得羞怯。但很快,他感觉腰间环上只手臂,他心跳又像瞬间活过来,下意识握紧女子手腕。可随即便闻见她身上阵极淡桃花香气,想起桌上空酒杯来,气恼地将人推开些:“你……”
秋欣然仰着脸看他,二人离得近,夏修言忽然注意到她袖口点淡红色水渍,目光微微动,又朝她右手边看去,才发现她脚底下木板上滩尚未干透酒液。
“你打翻酒?”他压着眉头不敢相信似问她。
秋欣然抿着嘴笑:“看打翻不是桃花酿,打翻分明是桃花醋。”
夏修言耳朵红,秋欣然笑起来,他羞恼地伸手去捂她嘴,遮住她大半张脸,只剩下双桃花眼还露在外头眼尾含笑地看着他。那双眼睛简直比她那张嘴还要会说话,男子俊秀脸上也不禁染上三分热意,过会儿还是不放心似问她:“你当真没喝那酒?”
使神差地便问出来。
夏修言双凤眸圆睁,心中想却是:她果然已经知道那酒意思。
这念头刚浮现,颗心又忍不住往下沉沉:她知道那酒意思,却还是喝。
他自嘲声:“你既然知道,还问做什?”
秋欣然轻声道:“侯爷不说,怎会知道呢?”
秋欣然眨眨眼,伸手将他捂在自己嘴上手移开:“也没喝侯爷酒啊。”
“那回不算,”夏修言瞥她眼,目光中隐隐带几分深意,“请你,你便会喝?”
这回轮到秋欣然不好意思起来,她转开眼,小声道:“说得好听,来两回,可是口都没喝着。”
身前人退开半步,笼罩在身上压迫感下子就消失大半。秋欣然抬眼见他转身捞起桌上酒瓶晃晃。那里头还剩点酒液,他忽然抬手尽数倒进嘴里,接着深深看她眼突然俯身朝她压下来。
秋欣然
夏修言气恼地瞪她眼,像是受什天大委屈,眼角都要叫她气红。
秋欣然心中软,又问:“侯爷是希望留在琓州吗?”
男子身子僵,像是光天化日之下叫人当众说中心思,觉得难堪;但又像是终于等来处决刑犯,又觉得如释重负。于是双眼睛望着她,过许久终于败下阵来,将头埋到她耳边,好让她无法看见自己神色。
秋欣然感觉到颈边阵微热气息,刚动动脖子,便听他说:“比这世上任何人都希望你留在这儿。”
她瞬间便愣在原地,颗心霎时间化成滩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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