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也因此降好几个度。
在这种天气下,钱卫华还收到个热线爆料。
大概说情况是,南芜大学主校区附近有个精神有问题流浪汉,有时候还会莫名上手打人,已经在这区域游荡段时间。
这打人对象没有指向性。
不过每次都没有人受严重伤,所以这事儿也没什人管。
桑延半靠在流理台上,喝口酒:“你直接寄家不得。”
“提前收到,”段嘉许笑,“惊喜感不就没。”
“还惊喜感,”桑延轻嗤声,“你也是够土。”
“小姑娘不都喜欢这种东西。”说着,段嘉许突然想起个事儿,“对,兄弟。怎听苏浩安说,你前段时间来宜荷?”
“……”
那头传来男人清润声线,说话语气平缓,听起来温柔含笑:“兄弟,在干嘛呢。”
从冰箱里拿出听啤酒,桑延单手打开。
“你今天这闲?”
“还行,”段嘉许也不花时间客套,慢条斯理道,“你搬家是吧,会儿把地址发,晚点寄个东西过去。”
听到这话,桑延立刻懂:“是送快递?”
玩……”
“……”
桑延冷笑声,直接关电视,把遥控扔到旁。
他顺手拿起手机,看到钱飞给他发连串消息轰炸他,全是在谴责他直接挂电话这种令人作呕又没素质行为。
见桑延直爱答不理,钱飞还把阵地换到宿舍群里。
今天早上,也不知是出于什原因,这流浪汉脱光身上衣服,赤裸着身子在街上呆呆地游走,后来还
“因为咱俩那大学绯闻,他还特地打电话骂顿,”说到这,段嘉许停顿几秒,话里带着玩味,“还说,你来宜荷,是来见?”
桑延拿着啤酒,往客厅方向走,顺带道:“挂。”-
南芜市天气总反反复复。
温以凡以为温度要开始上升时候,夜起来,又突然连着下好几天雨。不是瓢泼般大雨点,都绵绵密密地,像是细绒,持续不断。
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段嘉许低笑:“这不是顺便吗?”
“这次又是什,”桑延懒懒道,“补三八妇女节?”
“小孩过什妇女节,”段嘉许说,“你妹下周六不是十八岁生日吗?小姑娘要成年。到时候你帮把礼物拿给她吧。”
“行。”桑延停顿两秒,挑眉,“她下周六生日吗?”
“……”
桑延正想回复。
手机又跳出来电提醒界面。
——段嘉许。
桑延摁接听,起身往厨房方向走。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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