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还好。”
处理完，桑延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明天洗澡别碰到水
。”
“好。”
桑延开始收拾东西，散漫道：“去睡觉吧。”
温以凡哦声，站起身往房间
方向走。但很快，她又回头，看着还坐在沙发上桑延，冒出句：“你明天还帮
涂药吗？”
温以凡想说这些招式都是从他那学来，但还是决定给他留点面子。她又靠回去，状似随意地提：“结痂之后就没怎
管，以为差不多好。”
暗示着他不要再绷着脸。
桑延没回应这话：“你这工作总会受伤？”
“啊？”温以凡想想，“也不是。”
“……”
桑延没搭理她这话，走回来坐到她旁边，面无表情地凑过去。他拿起棉球，像是想帮她把伤口表面水擦掉
气氛有点儿凝重。
这个情况，让温以凡记起先前，她给他涂药时场景。
总觉得得做点什来缓解
下这个气氛。
余光见到桑延即将碰触到她，温以凡思考下，突然往后躲闪。
近似贴近，加上他刚洗完澡，身上檀木香极为浓郁。温以凡感觉他目光像是成形，被他碰触地方都有点发烫。
温以凡想往后退些，却又被他固定着，动弹不得。
桑延淡淡出声：“涂药没？”
“没。”温以凡舔唇，解释道，“已经结痂，不用涂。”
“碰水。”桑延松手，语气有点不爽，“你压根没看吧。”
“……”
像是没想过她会主动说这话，桑延动作停住。他也看她好会儿，
“偶尔吧，这次也不知道是什时候划到，”温以凡笑着说，“而且没立刻发现，同事跟说才知道。不是很疼。”
桑延用碘伏给她消毒，模样像个混世魔王，动作却轻。
“真不疼？”
不知怎，听到这话，温以凡声音停，莫名就把否认话咽回嘴里。她盯着桑延侧脸，下意识如实答：“有点疼。”
桑延力道似乎又放轻点：“现在疼不疼？”
四目对视。
温以凡憋出个字：“疼。”
“……”
凝重像是在这瞬间被打碎。
桑延似笑非笑道：“你碰瓷呢？”
“……”
桑延往外走，顺带抛下句：“出来涂药。”
温以凡下意识摸摸自己耳后，这下才察觉到确实有点儿刺疼和发肿。她倒也没太注意这点小伤，跟上桑延脚步。
从电视柜里翻出药，桑延往沙发抬抬下巴：“坐那。”
温以凡没觉得是什大事儿：“这伤自然而然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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