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见儿子终于允诺续弦,心里略微舒缓些。说阵子后,见孙女异常乖巧,居然没有顶嘴,便挑眉问:“你这丫头今日倒是老实,怎不见早晨时在门口摔茶壶气势?”
盛香桥低着头,沉默下道:“孙女自知此番闯下大祸,父亲已经骂过,本想从今往后痛改前非,可是今早见弟弟妹妹耻笑着,时恼,才顺手摔茶壶,去宫中路上,孙女都直在懊悔着,不该在祖母院门前发脾气呢……请祖母责罚就是。”
老太君还真没想到她这个孙女会如此老实地承认错误,若是以前,定是要犟嘴哭喊着她死去母亲,直说别人欺负她是孤儿,给她气受。
如今看着跪在地上瘦弱小姑娘,骤然瘦大圈,再听她说话嗓子沙沙哑哑样子,还真是回来后病场。
她不喊着自己可怜,老太君身为祖母倒是升起怜悯孙女心思。
女孩,正需要个身正贤淑嫡母教导,你就算爱宠着她,个男人家每日忙于公务,哪里能管顾着她。有心去管,可又碍着你处处不放心,生怕给她气受,所以便也松懈约束。以至于她越发无状,差点害盛家满门!”
说到这时,老太太气得浑身哆嗦,可见这些话在心里憋闷甚久。
盛宣禾听到这,便知母亲定是知道盛香桥私奔事情,不过早晨时,因为盛香桥要去面圣缘故,她直忍着没有发火。
听说这假货清晨临出门前学盛香桥,在门口跟庶弟庶妹闹脾气,还在老太太院门前摔个水壶。
母亲乃是靖远公府嫡女,将门虎女,年轻时骑马射箭不逊于般男子,何等心高气傲。哪里能忍下跋扈孙女这口气?能忍到晚上再行发作,已经是体量大局。
虽然她恼这孙女跋扈已经很久。今日股脑儿宣泄出来,主要是为敲打着儿子,早些寻个续弦入门。
现在听盛香桥说她是恼着盛书云他们耻笑,才摔茶壶,老太太也越发觉得
若是亲闺女,盛宣禾可能还要维护着盛香桥两句,就算自己被母亲责打,也要护女儿周全。
可现在身边这个……不过是个乡野村姑。
今日这胆子奇大小姑娘差点在大殿上要他命,现在想到她没事摔水壶气到老母亲,自然恼她无事生非。
听母亲训斥后,他只味认错让母亲消气就是,至于维护盛香桥话倒是句都没说,更是允下这几日相看些媒人送来画像,张罗续弦事宜。
而盛香桥只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听着老太太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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