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香桥回头看着凝烟:“对啊,你跟表少爷说说,你是怎看出来?”
凝烟看着表少爷望向自己,脸儿都羞红,连忙回道:“这……柳鹤疏也算是盛家
因为考学临近,成天复借用舅舅书斋备考。每日里有大部分时间都要用来温习功课。不过看书累时候,他也会出书斋,在书斋外小径上散步喂鱼。
因为盛香桥抱着试试心思,走到书斋外时,看能不能与成表哥相遇。
成天复正坐在假山水池边石凳之上。
高大少年身着闲适松散白袍,领口微松,露出线条流畅脖颈,头顶束发,只簪根轻便乌木发簪,长睫毛微垂,挺直鼻尖泛着午后慵懒阳光,修长手指正在轻翻书页,在秋色纷飞落叶中,洋溢着说不出儒雅卷气。
看着此情此景,盛香桥倒不太好意思过去,怕打扰成表哥用功温习。
似乎又出趟门,不知是不是跟同窗游玩去。
至于祖母,这两天身有不适,正进服汤药,就算白氏有心撺掇儿女去告状,也得掂量掂量。
所以待赵嬷嬷骂得声音嘶哑,跑到偏房去让小丫头捶腿后,盛香桥便落得清静,可以吃些零嘴,描描花样子,好好地提升女红针线技艺。
不过待吃过晚饭时候,四表哥身旁小厮青砚来,给盛香桥送来个木匣子。
盛香桥打开看,里面有小包银锭子,还有贴字帖。
不过成天复已然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道:“怎溜达到这里来?”
盛香桥福福礼后,又往前跺几步:“昨日收到表哥送来匣子,觉得得当面道声谢才是……”
成四郎不动声色地抬头瞟她眼:“不必,都是你应得……不过倒是好奇,匣子里东西……哪样更得你欢喜?”
这话似乎带些试探,不过盛香桥似乎浑然不觉,张嘴回道:“都欢喜着呢!表哥有心,特意给兑小银锭,买起东西来很是方便,至于那字帖……凝烟说看着像是表哥手写,真是劳烦表哥费心。”
成天复微微挑眉:“她怎知是手写?”
看来成天复还算良心未泯,不知怎想,居然让小厮送五两银子来。而那字帖……
盛香桥打开时候,顿时愣住——这字帖墨痕尤新,应该是新写,并非书画铺子成品。
而且这字型……分明是白日在乾龙寺看到柳鹤疏碑帖拓印。
盛香桥沉默地看着,时咬不准成四表哥是什意思。
第二天,借着在花园里散步时,她顺便拐向通往书斋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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