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路上都是凭着口气儿顶着,在出宫上马车之后,泄这口气,身子堪堪往后仰,眼看着就要晕过去。
柳知晚吓跳,连忙掏出丹丸给老太太含服,同时又按揉她人中手穴。
看着老太太这个样子,她怎能不知道这老太君是憋闷。明明是口郁气在胸难以化解,才会如此。所以她低低帝说道:“祖母……您为真是受尽委屈……”
老太君拍拍他手,缓缓低声道:“这不全是为你。这是盛宣禾造下冤孽。这个做母亲怎能不替他承担?此番若不入宫来主动坦诚这李代桃僵事情,那紧接着,那个慈宁王府定拿这个来要挟们这些孤儿寡母,让们在朝堂之上篡改口供,隐瞒他杀人换账勾当。无论们依从不依从,他事后都要做杀人灭口勾当。”
柳知晚点点头,低声道:“所以祖母主动将账本和案子都推给刑司,又到陛下面前陈情,至此以后,这案子如何走向,都跟盛家毫无干系。而且过陛下明路,慈宁王若是再想对盛家孤儿寡母不利,朝中之人乃至陛下都会看得清二楚,他苦心经营那份贤名荡然无存,也会明晃晃地得罪与秦家交好那帮子老臣……”
秦老太君拉着香桥手:“好孩子,这步也是险棋,天威难测,若是陛下知道此事后震怒,降罪于你,就算拼这把老骨头,也管顾不你……你肯随着入宫面圣,们盛家又欠你份天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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