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除成天复和知晚以外,都不知道当年盛宣禾去世真相。所以香兰才肆无忌惮地提起金世子。
不等香桥说话,得晴却瞪香兰眼,她向来瞧不起香兰表妹眼皮子浅薄。
依着她看,那世子爷跟田德修都是丘之貉,全都是花心肠子,可香兰却依依不舍,念念不忘,真实叫人笑掉大牙。
最可恨是,她最近总是明里暗里地嘲讽着袁光达,副看不起未来表姐夫架势。
得晴听得来气,正好趁机嘲讽回去:“看你也不必急,若是依着你看人样子,这满京城里都是爱养妾侍小爷们,个个都适嫁,你又何必着急,只看哪家府里堆钱银铜臭多,嫁过去就是!”
在定下婚期时候,她让丫鬟们在院里点几个火盆子,生生将那些嫁妆绣品全都烧掉,就当祭奠她那逝去婚约。
火光冲天,看得香兰又是阵心疼。
她觉得就算是富丫头也没有这糟践东西。得晴若是不爱用可以给妹妹呀!香兰知道盛家崇尚节俭,有些外强中干,自己将来出嫁时,可备不出得晴这些精致好东西。当下急得她连连跳脚,生生抢几件出来。
不管怎样,东西都烧之后就要重新置备。
其他都可以分给雇请来绣娘,可是像鸳鸯盖,绣花枕类,还是需要自己亲手缝过几针以示诚意。
香兰被得晴顿抢白,不由得气急败坏,两个人便吵到处。
知晚已经习惯她们姐妹间时不时吵闹,只低头做自己事
所以得晴也减出门次数,安心在家里做嫁妆。
这下可苦香兰。没有姑母姐姐作陪,她也不好人出去,所以跟得晴和姐姐香桥坐在处做绣活时候,也是满嘴牢骚。
“母亲也是,就算姑母和得晴忙得分不开身,也不用让也拘在府里啊!最近都不带出去,就算是有相宜公子,也要生生错过。如今得晴出嫁,姐姐也是不愁只个,压根就没人想着。”
知晚正帮得晴绣鸳鸯帕子,听见香兰提起自己,不由得抬眼:“凭白怎提起来?怎就不愁?”
香兰翻翻眼睛,有些羡妒道:“你当然不用愁,只坐在家里,那亲事便有人接二连三上门来提。先是方家公子来提亲,被母亲婉言谢绝。那位世子爷不也是几次三番给你递帖子要约你出去吗?依着看,他这是好马也想吃回头草,听说王爷最近风头正健,若是他得势还想娶你,岂不是良缘桩?真闹不懂你是怎想,为何当初要求祖母跟陛下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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